张时修道:“杨秀才死后,赵姐对生活也失去了信念,当然就会寻短见。”
刘志仁问道:“了半到底是什么东西害了这么多人。”
“这镜子,经过了近千年的时间,它吸收了无数日精月华,渐渐有了灵性,再加上赵姐每日对着它梳头话,吐露心扉,那满满的怨念激发了它,让它有了灵智,赵姐死后,它竟自发为其报仇,控制着赵姐自杀时用的剪刀,杀了几名家丁,又用赵姐的怨念生出了无数的煞气,让城里那些与赵家有瓜葛的人死于非命。”张时修捧着铜镜道:“这一切都是它所为,但因为它本身乃是祥瑞,所以才没有让人留意到它,到底,它也是在替行道啊。”
这么离奇的一件事,直听得大家目瞪口呆。
张时修对刘志仁道:“刘大人,请你让人将花园里的坟茔挖开,一切就明白了。”
刘志仁连忙叫过手下衙役,一行人去花园去了。
张时修问王夫壤:“为何不见管家和丫鬟,只你一人在此。”
“害的人够多的了,不想再害他们,我让他们走了。”王夫人哭着道:“家破人亡,什么都没了,还要什么管家,要什么丫鬟,呵呵呵,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怨不了别人啊。”
王夫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似乎心智已经有些混乱了。
张时修摇了摇头,带着张庆之和张如意也到花园去了。
衙役们一顿挖掘,没一会儿果然挖出了七具尸体,其中有一具比其它的腐烂得严重些,恐怕就是那杨俊才。
张时修拉着张如意走上前,两人念着太乙救苦经,将一众亡魂都超度了。
刘志仁交待手下了结后事,随后和张时修三人走出花园,来到先前王夫人在的地方,发现王夫人已经用剪刀刺破了自己的喉咙,倒在一滩血水中,已经没了生机。
“哎,一念之差,造成了这万般因果。”张时修摇了摇头对刘志仁道:“刘大人,将他众人好好埋葬,我带走这铜镜,这事便了了,不会再有其他怪事发生了。”
完,三人辞别了刘志仁,返回师府去了。
在城里还有些沉默的张时修和张如意,走上龙虎山道时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一路嬉笑打闹,张时修拿出了酒葫芦,不知何时灌了满满一葫芦酒,边走边喝,张如意不知何时也藏了一只烧鸡,给张时修撕了一个鸡腿,给张庆之撕了一个鸡翅膀,剩下的抱着啃个不停。
待回到师府时,张时修已经喝得醉眼迷离,张如意吃得满嘴流油。
张庆之转个背,两人便没了踪影,无奈只得自己一人前往大殿。
张庆之找到张继先将事情的经过详细了一遍,而后辞别张继先,回到住处,他突然想起后山的温泉,想去住上两日,于是便出门去了。
出门没走几步,张庆之远远看到张守业和寇烕等四人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嘿嘿嘿,这不是庆之师弟吗,怎么这么久没见你,是不是跟着老酒鬼和吃货玩耍去了。”张守业阴阳怪气地道。
旁边几人听后都是哈哈大笑。
张庆之没理他,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是不是给你脸了!你这歪瓜裂枣。”看到张守业遭到无视,他身边一个瘦子跳了出来,指着张庆之骂道。
这瘦子叫作王清,是师府外门弟子,不务正业整跟着张守业瞎混。
张庆之没理王清,假装没有听见,继续往前走去。
另一个胖子讥笑道:“别和这歪瓜裂枣一般见识,他和他父母一样都是缩头乌龟,他父母给师府惹出了大的麻烦,就只敢销声匿迹,隐藏起来变成乌龟,而他,你骂他他就装聋作哑,学乌龟般躲在壳里不敢出声。”
这胖子叫作张守行,是张守业的堂弟。
三人听张守行完,都是哈哈大笑起来。
张庆之猛地一转身,双眼瞪着张守行,眼睛里龙虎二气妖艳地闪烁着黄蓝两色,他一字一句地道:“你们讥笑我,我可以当做狗叫,可是不要拿我父母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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