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时修道:“那好吧,等会儿,你与如意就去调查那些人。”
“那你干什么呢?”张如意问道。
“我再去确定一下,赵姐到底是怎么死的。”张时修道。
三人吃好早餐,便分头各自行动去了。
不张庆之和张如意,单这张时修,他摇摇晃晃来到赵府瞟眼一看,果然如张庆之所,这儿是一个风水俱佳之地。
他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人,便轻点脚尖跳过赵府围墙,翻入了院中,院中没有人,只在二楼传来两个女子话的声音,张时修没管他们,飘飘忽忽在院里查看了起来。
“呵,这还真是个好地方啊。”张时修感叹了一句。
来到花园,墙角处果然有几个新垒的坟茔,张时修走了过去,从衣袖中拿出一张符纸对着坟茔轻轻一晃,一丝黑气飞入符中,他收回符纸,又向赵姐房间走去。
张时修推开门一进去,就感到一阵灵气波动,他愣了一下四下查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这房间除了给人一种古怪的感觉外并没有任何不妥。
张时修关上门,从房间退了出来,翻身跃过墙头,然后摇摇晃晃回到了府衙。
进入自己房间,张时修拿出了符纸,将符纸放在桌上,口中念念有词。
没一会儿,符纸中飞出七股黑气,在空中飘了一会儿便消失不见了。
张时修看着符纸若有所思,起身走了出去。
他找到刘志仁,询问了赵姐的生辰八字,再次返回了房间,暗暗掐诀念咒,推算了一会儿,他眉头皱了起来。
到晚上吃饭时,张庆之和张如意才回到住处。
三人吃着饭,张庆之道:“今我们将这段时间所有死于非命的人都了解了一番,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什么问题。”张时修问道。
“这些人身前或多或少都与赵家有一定联系。”张庆之细细道:“像茶铺的二、街上的车夫、卖肉的屠夫还有卖瓜的老妇等六人,他们在赵姐死后都被赵员外带人打过一顿。”张庆之道。
“为何要打他们?”张时修奇道。
这时刘志仁走了进来,答道:“这事我知道,当时这事还闹到了县衙。”
“怎么回事?”
刘志仁坐下,自己倒了一杯酒道:“他们几人四处与人嚼舌根,是赵家姐为人不检点,与下人通奸,这事被赵员外知道后,大发雷霆,带着人殴打了他们。”
张时修点零头又问张庆之道:“那其他人又与赵家有什么牵连。”
“还有八个闲汉,他们曾经都骚扰过赵姐,有的当街调戏,有的翻墙潜入赵家图谋不轨,而且还勒索过赵员外。”
刘志仁点头道:“对,是有这事,他们是安仁县有名的闲汉,他们骚扰赵姐被赵员外知晓,赵员外告到我这里,我派人抓住他们还关了几。”
“除了这十四人外,可还有其他人死于非命?”
张庆之和刘志仁都摇了摇头。
张时修问刘志仁道:“刘知县,我还有一事想要问你,这赵家到底死了几名家丁。”
刘志仁想了想道:“总共六名家丁。”
“六名还是七名?”
“确是六名,第一个死的是赵家的家丁管事李狗大,后来接连五,一一个,加上李狗大正是六个,有什么不妥吗?”刘志仁问道。
张时修没有回答而是问道:“那这段时间安仁县可有什么人失踪。”
刘志仁道:“城外我不知晓,城内倒是没有人前来报备。”
张时修想了想道:“在赵姐逝去之前呢?”
“这个需要前去查看一下卷宗,才能知晓。”刘志仁道。
“那好,劳烦刘大人查看一下告诉我。”
刘志仁点零头。
张时修道:“今日我又到赵府查看了一番,确是发现他院中有坟茔,这事很不合常理,人死后不将他们埋入坟地,却是埋在花园中,也不知有什么缘由。”
刘志仁道:“这事赵员外生前我也问过他,他这些家丁都是他赵府老人,不忍心将他们葬入乱葬岗,所以便埋在花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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