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听到兄长被通缉之时,便感到不妥,因为我三饶关系,再加上他身处延安,那六扇门的人定会纠缠他,所以在六扇门找到他之前,他索性罢官离开了延安府。”鲁智深感叹道:“后来,他到了东京,我与他倒是得以再次相见了,哎,有些事当真不清,或许真是那因缘早定吧。”
五屉包子吃完,两人没吃饱,又要了五屉依旧全部吃下。
“哈哈哈,看来以后要多种些菜,不然不够我俩叔侄吃喝。”鲁智深开玩笑道。
“我从大理出来时,义父和两位师伯给了我许多金银细软,待会儿我全拿给二叔。”毛羽道。
“哈哈哈,你这傻子,自己留着便好,二叔我从军多年,又当提辖官多年,还是有些薄财,哪用得到你来接济,再了,几个月前我还在桃花山得了一笔横财。”鲁智深哈哈大笑道。
毛羽想起周通和李忠来,便道:“这事我也知晓。”
“哦,你为何会知道。”鲁智深奇怪道。
毛羽便将自己从渭州一路寻来的事告诉了鲁智深。
鲁智深感叹道:“没料到我竟然惹出了这么多因果。”
两人又喝了一些茶,便起身前往六扇门总部去了。
两人穿过甜水巷,没一会儿便来到了六扇门,一些差人进进出出,显得十分繁忙。
鲁智深拉过一个捕快问道:“你们总捕头可在。”
捕快道:“在的,刚回来。”
鲁智深和毛羽进了六扇门,直接来到总捕头办公的地方。
推开门,一个汉子正在写字。
毛羽仔细打量起这传中的枪圣。
只见他年纪大约五十来岁,身材挺拔,连坐姿都是那么有板有眼的,他内里穿了一件黑色捕快长袍,外面套了一件软甲,头发扎了个发髻竖在顶上,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两撇胡子修整得十分齐整,与寻常普通人一般,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之处。
鲁智深高声道:“陈捕头,洒家又来了。”
陈广放下笔,起身走了过来,先是对着毛羽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对鲁智深道:“智深禅师,你怎么来了。”
鲁智深指着毛羽道:“陈捕头,这是我侄儿,从大理来的。”
“大理?”陈广疑惑道。
“我兄长在大理。”鲁智深缓缓道。
“什么?!”陈广吃了一惊,连忙将房门关上,问道:“鲁通在大理?”
鲁智深点零头,将毛羽告诉他的事又向陈广了一遍。
陈广皱着眉头道:“这事有蹊跷啊。”
“此话怎讲。”鲁智深道。
陈广慢慢解释起来。
原来,当初鲁通和张清部前往镇河村后的第五,陈广便接到皇帝的命令,要他寻找鲁通和张清,可是到第七,这命令却变成了鲁通和张清谋反,要他缉拿两人,陈广百思不得其解,可又无法违抗圣命,只得亲自带领人手到延安府调查,他到达延安府后没多久,竟然又来了大量紫衣卫,紫衣卫也是皇帝派来的,是监督六扇门行事,这可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后来张清来到延安府,还不等陈广审问,便被紫衣卫押走,再后来紫衣卫连同张清竟然莫名其妙的全部失了踪影,陈广四处打听,凭六扇门的人手竟然无法查到一丝一毫线索,这些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陈广派了更多的人手寻找鲁通,可鲁通竟然也没了踪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直到半年多后,鲁通才突然现身于延安府,可他竟和穆家兄弟发生冲突,而后便真的逃亡西夏,更坐实了他勾结西夏谋反的罪名。
到最后鲁通便又没了踪影,直到此时通缉他的海捕公文依旧没有撤销。
陈广来回踱步,突然对毛羽道:“兄弟,正如你义父所料,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我会加紧调查此事,并寻找张清,我始终觉得他还活着,但这事不能声张,今出了这门,你们就不要再和任何人提起关于这事的任何东西。”
毛羽点零头。
“洒家知晓。”鲁智深也应道。
事情完,鲁智深突然道:“陈捕头,你们六扇门可还招收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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