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吹牛打屁直到半夜,可依旧不见在城里打探消息的两名马匪回来。
“大哥不对呀,这弄栋府也没多大,怎么那两个鸟冉现在都没回来,肯定喝酒找女人去了!”一名马匪看着阿岭愤恨地道。
“别他娘胡袄,你以为个个都是你吗。”阿岭骂了一句,愁眉看着弄栋府方向,其实他心里早就感到隐隐有些不妥,可是又不上来哪儿不妥。
又等了一个多时辰,众人都不再话了,一股焦虑之感弥漫在众人心头。
“妈的,是我疏忽了!”阿岭突然大叫道。
“怎么了?”旁边的人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你们还记得刚刚我们在酒肆吃东西时遇到的那几个猎户吗?”阿岭愁眉道。
“记得呀,还是我轰他们走的,几个孬种,怎么了?”
“哼哼,孬种,你倒是敢。”阿岭站起身走到洞口向外张望着,声音低沉道:“那几个猎户吃东西时,桌子上放着什么,可有人看清。”
沉默了一会儿,见没人话,阿岭冷笑道:“当时走进酒肆,我便注意到了他们,他们四人坐了三边,另一边放着一个木雕的倒立人,我感到奇怪便多看了几眼,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怪我疏忽了。”
一名马匪叫道:“对对对,我也见了那木雕人,头戴发箍,双手撑地,一手握刀,一手抓鸡,两脚朝,脚心顶着两个酒碗,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翻坛倒峒张五郎!”阿岭转头看着众人:“知道吗?”
一众马匪迷惑的相互看着。
“梅山水师所供奉的祖师就是张五郎。”阿岭忧心忡忡的道:“先前那几名猎户都带着猎弓,想必是上洞梅山的传人,我们怕是有麻烦了。”
“老大,几个猎户而已,至于这样大惊怪吗。”一名马匪笑道。
“哼,大惊怪?”阿岭瞪着他道:“若是在宽广的地方,我们有马,就是再来百十个梅山派传人我也不惧,可是现在我们是在大理,这里不是高山便是丛林,真要和善于丛林狩猎的梅山猎户争斗,百个你们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阿岭前后走了两步道:“我们快离开这里,不能再耽搁了。”
“大哥,不去杀那大理世子了吗?”一名马匪问道。
“杀,怎么杀,再在这里待下去,恐怕我们连命都没有了。”阿岭转身就走:“要命的就跟我走,不怕死的就去杀那劳什子大理世子。”
“哎,你这是什么事啊!都到了这里了,只看到个木人就要回去,大哥这胆子越来越了。”一名马匪抱怨道。
“别啰嗦了,快走吧,大哥都走了,你就是想去杀那大理世子,你又能打得过人家嘛。”
一众马匪无奈地起身走出山洞。
出得洞来,才过了这么一会儿,众人便发现阿岭已经不见了。
“大哥什么时候有这么快的身手?”一名马匪正在疑惑时,一只狼尾箭嗖的一下射了过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箭头便穿过了他的喉咙,他连忙大叫,却发现自己已经叫不出声了。
箭尾上贴着一张符,上书“翻坛倒峒张五郎”。
马飞着眼睛向后倒去,他到这时才明白,老大所不虚。
“撤!”马匪大叫一声,一哄而散。
四名猎户手握长弓一人朝着一名马匪追了出去。
还有一名马匪没人追击,正暗暗庆幸之时,一个人影飘然而至。
“谁?”马匪吓得大叫一声。
“华凌云!”人影飘过,长剑出鞘,又迅速归鞘,留下一个名字又飘然离开了。
“华、凌、云,是谁?”马飞着眼睛感觉身子变轻,一颗头颅飞了起来,一具无头尸体呆呆站在下面。
华凌云,华山派掌门,当代用剑名家,一套华山派骤雨狂风剑威震江湖,人送外号“快剑飞鹰”。
华山派众人与上洞梅山的陈大陈二陈三陈四很早之前便到了弄栋府,可一番探查却不见酉鸡堂马纺踪影,于是他们隐匿行踪躲在弄栋府内,他们知道酉鸡堂的目标是大理世子段正严,于是联合当地官府散出段正严在弄栋府的消息,在弄栋府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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