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通皱眉道:“师不为师,徒不是徒,前缘早定,接引极乐。”
“这是何意?”老球儿也皱眉道。
“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可能要日后询问智真长老才能知晓其中奥义。”
“那不知,师傅他又为何到你家中。”老球儿问道。
“家父本是西军将领,无意中救了从天竺一路苦行而来的师傅,见师傅武艺高强,特邀师傅教授我兄弟二人武艺,师傅这才来到我家中住了三年。”
“原来如此。”老球儿道。
三人聊了很久,相互说起些摩罗迦什的趣事,彼此亲近了许多,也都认同了师兄弟的身份。
“鲁师兄。”老球儿刚开口就被鲁通打断了。
“大师兄,你可别这样叫我,虽说师傅先传我的功夫,但您二位年纪长于我,本事大于我,怎能称我为师兄,若是如此,我情愿不与你们相认。”鲁通坚决道。
“也罢,也罢,名字称呼皆是外相,你我也就不必执着了,老衲就唤你一声师弟。”老球儿道。
“师弟,不知你为何与那叶灵子起了冲突?”虽然毛羽和张庆之已经简单的解释过,但关键之处他俩说得不太清楚,所以老球儿又问了鲁通一遍。
鲁通从镇河村屠杀一事起,详细地对老球儿老棍儿说了一遍。
“师弟莫急,听你所讲,这事情曲折,中间存了许多隐秘变数,不是一时半会儿弄得清的,况且你身体不适,需要慢慢调理才可复原,要不你们就随我等返回大理,再慢慢计较。”老棍儿道。
鲁通说道:“我现在归国无门,回家无路,还带着小羽和庆之两个孩子,也只能劳烦二位师兄了。”
“师兄弟,不必如此。”老球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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