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走近张庆之,说道:“我叫方金芝,谢谢你连着救了我几次。”
张庆之红着脸,不敢看方金芝,手都不知道要放在何处,害羞的点了点头,方金芝看着张庆之道:“你是叫张庆之吧。”
张庆之头晕目眩说不出话,依旧点了点头。
毛羽突然伸过头来,嘿嘿一笑,说道:“姑娘,你别欺负我兄弟,你看他摇摇晃晃,快被你吓得倒下去了,哈哈哈。”
“我哪有欺负他,噗嗤。”看到张庆之这模样,方金芝抿嘴笑了出来。
“你叫毛羽是吧,就你话多。”方金芝瞪了一眼毛羽。
“诶,我说,这也太气人了吧,你和庆之说话就细语柔声的,和我说话却吹胡子瞪眼。”毛羽打趣道。
“懒得理你。”方金芝斜了一眼,看了看张庆之,有些脸红,悄悄坐回自己位子上。
毛羽拉着张庆之走近方金芝,嬉笑道:“方姑娘,我说你这么一个大小姐怎么会跑到这么个蛮夷待的地方吃苦。”
方金芝悄悄看了眼陈箍桶,小声说道:“我是偷偷跑出来的,陈伯伯过几天就要送我回睦州的。”
陈箍桶似乎感受到什么,转头瞪了方金芝一眼,方金芝吓得吐了吐舌头。
“你们呢,要去哪呢?”方金芝说道。
“不知道呢,义父说要绕个大圈,然后回转大宋。”毛羽说道。
方金芝咬了咬嘴唇,看着张庆之细声说道:“既然你们没去处,何不跟我们一起呢,我们也是要回大宋的。”
张庆之终于说出一句话:“怕是不好吧,我们正被四处通缉呢。”
方金芝还没说话,那边邓元觉大叫了起来:“我说鲁兄弟,你这人当真太不爽利了,你们既然没有去处,便加入我们明教又如何,以你的身手和德行,圣公是万万不会亏待你的。”
鲁通并不想和明教有过多牵扯,于是出言拒绝:“哎,大师,我落到这般田地却不知是为何,要是搞不清其中由于,我是真的没心思考虑其他。”
陈箍桶看鲁通表情便猜出他心中所想,连忙说道:“宝光师傅就别难为鲁兄弟了,若是他日遇到难处,鲁兄弟记着还有我明教就行。”
鲁通拱手谢道:“某家在此谢过了。”
“罢了罢了,不说那些,你们现在如何打算呢。”邓元觉无奈地说道。
鲁通早已想好,便出声答道:“待到今日天黑,我们打算趁着夜色离开。”
“夜晚天黑才走,时候尚早,洒家要与鲁兄弟好好地喝上几杯。”邓元觉站起身拉了拉墙上的一个小环,一道小窗开启,邓元觉对着外面大喊道:“给洒家弄些酒水肉食来。”说完那小窗再次关上,显然是有人候在外面。
一盏茶的功夫,小窗再次开启,几个竹篮子送了进来,里面酒水牛肉,馒头青菜装了很多,足有十来人份的吃食。
“哈哈哈,这些家伙倒是知晓洒家酒量,来来来,鲁兄弟,与我好好喝上几杯。”邓元觉大笑道。
鲁通被他拉着坐了下来,一人倒了一大杯酒,一口喝下。
“好,这才像个好汉。”邓元觉一抹嘴赞道。
其他几人也拿了些吃食,边吃边说些趣事,气氛倒也愉快。
几个时辰匆匆而过,外面天色已经全都暗了下来,邓元觉喝得大醉,趴在桌子上呼呼睡了过去。
鲁通不敢放开了喝,但也喝得有些醉意,毛羽和张庆之在一旁扶着他。
“陈先生,我等这就要走了。”鲁通对陈箍桶说道。
“鲁兄弟,既然你已决定,我就不留你了,万望保重,若是日后遇到难处,定要记着来寻我等。”陈箍桶拿出一个树叶大小的红木令牌,递予鲁通。
“这是我明教圣火令,只要是明教中人皆都认得,到时若是用得上我明教,持此令牌来寻便可。”
鲁通接过令牌,这令牌暗红似血,三朵火焰围绕着一个太阳,太阳里写了个“明”字,古朴大气。
鲁通想了一会儿,虽然自己不想和明教牵扯太深,但前路凶险,有此令牌说不得真能派上大用,就算自己用不到,日后或许能帮上毛羽和张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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