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这番话之后,那名女道士白文静便从洞府当中娉娉婷婷走出,相隔十数日之后,再见到张烈之时,她下意识地微微露出羞涩之意,一张雪白的娇靥微微粉上了桃花,倍添三分美色。
“哦,顺路之事。那么白道友,我们便一同上路。”
如果双方当年真的感情极为亲厚,那么白家遭难,张家无偿援手一次也并不算什么。
当张烈与白文静两人,化作遁光离去之后,沛山就只剩下白鸿举与他身旁的管家老仆了。
“老爷,文静可是咱们家这些年唯一修成筑基的孩子。咱们这么做,真的没有问题吗?”
“嘿,有个屁问题,白送他张家一个筑基修士,他张相神能不要?别说我们当年遥遥见过一面,就算是从来没见过,这件事他也得捏着鼻子认下来。”
“至于你说没有了文静,我沛山根基不稳的问题,那是你没想明白,有文静在我沛山才真的是根基不稳。一个元阴未失刚刚才修成筑基的女修士啊,又生得花容月貌,真的是我白家守得住的?”
“当初周剑雄带人攻来,我就怀疑他的目标到底是沛山还是文静,现在不用担心了,文静虽然离开了,但我白家可以借到张家势,又没有大的利益,我想不出还有哪路修士还非要与我们家过不去。”
一边言说着,白鸿举一边持着拐杖往回走,身旁管家老仆,跟随在其后。在走到沛山白家洞府近处的时候,白鸿举举目而视,半晌他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在这个通玄修道的世界,越是底层修士越是生存艰难竞争残酷,当年老婆子在的时候,她选择刚,遇劫破劫,遇难破难,苦心支撑着家族一步步走到今天。
现在她去了,自己没办法像她做得那样好,只能选择柔,好在前几日在与文静说起此事的时候,孙女似乎也颇为青睐那名张家修士。自己总算没有沦落到需要拿儿女后辈一生幸福,来求取家族存续的地步。
“老婆子,被你骂了一辈子窝囊废,老了老了,却又想你能再骂我几次。可能,我真的是有点贱骨头吧。”
一语言毕,老头子那有些浑浊的眼泪已经落满衣衫。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他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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