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梅打扫卫生,明婳领肖鸿康去屋里,“委屈大哥几日,在这边住几天;书院院子我一个人住,身边只有肖梅一人伺候,一切便以方便为主,并未做其他布置,陈设简单了些。”
“小妹见外了。”肖鸿康彬彬有礼回应,“一家子兄妹,你再这么说,大哥可要无地自容了。”
明婳这才作罢,“那大哥歇会儿,我也回房一趟。”
“不用休息,你要是收拾好了,带我先去报名。”不能错过了报名的机会。
“好。”
明婳点点头,先回房换了一身学子服,叫上肖鸿康一起去书院勤务先生那里报名;名字登记在册,又给了一份证明,走出勤务点,肖鸿康捧着证明的纸张,激动地松了口气。
明婳轻勾唇角,喊上他一道回了小院。
“大哥,如今报名成功,你可以安心休息了;我得去上课了,大哥有事尽管吩咐肖梅。”
“嗯,妹妹忙去。”肖鸿康送走明婳,回到屋里关上门;认真看着报名证明,心里百感交集,一年前他哪儿敢想京城的书院?能在县城秀才试中考个好名次,再寻摸一位师父拜师,继续科考。
而今,只要入了行止书院,好先生有了,良好的师资也有了;在行止书院还能结交一批人脉,真是处处都好。
由不得他不激动。
明婳独自一人找打林院长,先作揖问好,“林世叔安好。”
“回来了。”林儒语气平静淡然的说道:“你的事情办好了吗?”
“已办好,大哥随学生到了书院,暂时与学生住;等到考核结束,我也沐休了,正好与大哥一道归家。”明婳尊敬这位老人,他不仅在教学上出类拔萃,人品上更是没得说。
林儒点头,“那你继续没看完的书籍,不懂的再来问。”
“是,劳林世叔费心了。”
两人默契的谁也不打扰谁,各自看书;对爱书之人来说,手不离卷是常态,那日手里没有书卷才会不习惯。林儒恰恰是这一类人,对书籍的偏好,重过其他。
一转眼便是招新考核的日子,明婳特意请假,陪同大哥进入考场;一进考场先找座位落座。
“大哥,你好好考,不要紧张;依你的学识问题不大的,平常心就好。”看出肖鸿康心中紧张,明婳不得不出言宽慰一句,“这次没机会,咱们等明年也行的;总之,行止书院每年都能考,我请大师兄、二师兄帮忙再找一份推荐信便是了。”
肖鸿康被她这么说,反而更紧张了;他要是考不过,不仅让小师妹白欠人情,日后也要继续欠,这可不行。
“小妹,你先去上课,我没问题的。”再紧张也不能说,只有等看到试卷了,这份紧张感才能减少。
明婳见此,只能先行一步,去考场外围等候;考场内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穿着不一,有绫罗绸缎,有粗衣麻布的学子。
行止书院对寒门学子相对公平,因此,来考行止书院的寒门学子并不少。
“怎么,担心你兄长?”林儒不知何时来到她身侧。
明婳吓一跳,转而强作镇定摇头,“我知道大哥可以,他在家学习很用功,在我们先仙云县县学成绩不错;童生试时比我的分数还要高。”
“是吗?”林儒来了几分兴致,问道:“这考场里哪一位是你兄长?”
明婳眸光一动,指着远处坐在末尾的肖鸿康,“最边儿上,穿蓝色长袍的就是学生的大哥;名叫肖鸿康,今年十三岁,大哥人可好了,家里奶不喜,大哥也会帮学生。”
“你奶为何不喜?”有个这么出息的孙女,高兴还来不及。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学着大人叹气,试图蒙混过关。
而,问了一嘴没得到直面回答的林儒也不再问,“老人不喜就少凑上前,免得让老人不高兴。”
明婳抬头去看他,不知他为何会这般说;在老一辈儿人的眼里,长辈再不是,那也是长辈,要好生伺候着的理由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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