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大人,我们又见面了!”吴缺浑然没有在意,跪在地那i些城卫士兵们好似要择他而噬的目光,以赵安国的尸体做背景,依旧和赵正谈笑风生着。
事实,如果不是赵正的出现,他可能已经把这些人都杀光了。
吴缺不是圣人,谁得罪了他,他就要报复谁!难道非要傻愣愣的不杀人,然后等着被人杀,或是被人抓到监牢中折磨不成?
“吴缺大人,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武安城中有座名为清溪楼的酒楼,里i面的清溪酒,就连在邯郸也颇具盛名。不若就由小弟做东,我们一齐移步过去详谈如何?”
说完,赵正再次打量了吴缺一番。同时心中暗暗称奇:不过三个多月不见,此人体格气质居然发i生这么大的变化!若不是相貌依旧肖,刚才他还真的不敢相认。
“赵正大人,客气了。那吴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吴缺不在意的笑了笑,随后向元宗使了个眼神。元宗会意,立刻站了起来,也吆喝着其他精英弟子们都站了起来。
赵正见吴缺答应,内心高兴,知道这差事是成了一半。接下来,就要看赵王的礼物,能不能打动眼前这位心高气傲的吴缺大人了。
连忙招呼了不远处的随身太监小春子和小李子,让他们驾驶着马车跟来。
吴缺和赵正两人并肩而行,赵墨行馆的那i些精英弟子们连忙把道路让开,自然也露i出了严平等人的尸体。还没走几步,赵正忽然全i身i一i颤,极为失态的来到严平的尸体前,愕然道:“这不是邯郸墨者行馆的钜子严平吗?他——他怎么会死在这里?”
钜子严平手下拥有三百精英弟子,各个能以一当十,普通弟子也有一千之数。再加他本人同样是位难得的高手,墨者行会可谓是邯郸最有势力的两股武馆势力之一。
严平见到赵王都不用行跪礼,而且经常作为赵王宴会的座宾,赵正怎么能不对他印象深刻?
吴缺不在意的说道:“他想跟我争钜子之位,结果被我杀了。眼前这些墨者行馆的精英弟子,都是弃暗投明的墨者。以后我就是赵墨钜子了。”
“什么?!”赵正双眼圆睁,再一次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吴缺。
清溪楼远离闹市,地处武安城内河边。
整座酒楼环境清幽雅致,实乃一处佳的清净之地。
尤其是二楼,可以倚窗眺望内河湖水,以及河岸旁杨柳的盎然绿意,端的是惬意无比。
平日里未到午时就会人满为患,但今日却是仅有寥寥三人。
吴缺,元宗,还有赵正。
其他酒客,全部被霸占了一楼的墨者行会的精英弟子们轰走了。
吴缺不喝酒,只端着可乐慢i慢细饮。
元宗恪守墨者的节约刻苦之道,坚持只喝清水,只吃高粱饭。菜肴也只选清淡。
只有赵正一人在喝清溪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正也打开了话匣子。
“吴缺大人,此次我们赵王真的是诚意相邀。不但让我带来了他的随身佩剑湛卢剑,代表他本人亲至,而且还让我送黄金百两,白玉璧一对,玉杯一双,布帛百匹,白虎皮三张。若是吴缺大人点头,入宫之后,赵王还另有封赏。”
“嗯!”吴缺用浓浓的鼻音哼了一i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见吴缺这幅表现,赵正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不过,他此刻却不敢再像次那般不敬。今时不同往日,吴缺若是当真能接管邯郸的墨者行会,就算他什么都不做,依然能成为邯郸城的大人物。到时想要弄死他一个赵王身i边的小小内臣,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酒桌的气氛,瞬时间沉闷下来。只剩下元宗在进食的声音。
过了老半天,吴缺才把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放下已经空了的可乐罐。声音温和的说道:“赵正大人!”
赵正连道不敢,坚持让吴缺喊他赵正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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