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女儿又不是天天过着那般的生活,这次去到南部百国,不就是为了和那几家商会重新签订商契,如今这商契都转到了女儿名下,除非你日后娶了新妻纳了小妾,要生了个传宗接代的儿子让女儿再次更名,否则日后都无需再走了。”
苏正谦听她这样一说,心里才好受了一些,说道:
“胡说些什么,我对你娘一心无二,什么更不更名的,为父的家业都是你的,让不了旁人。”
此言却是非虚。
苏正谦为苏家独苗,坐拥金坛商会庞大的家业,年轻时也是习武骑马舔刀口的武夫,自从苏柔怀他娘亲去世后,这十多年来,千方百计想进苏家门的女人数不胜数,可他也只是逢场作戏,不曾动摇过本心。
说白了,就是怕娶了新妻回家后闹得阖家不安,酿成日后为争家业撕破脸的局面。
宁博见这一对父女有说有笑,却是想起了自己那顽劣的儿子,叹气一声,匆匆告辞离去了。
苏正谦乐呵呵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调侃道:
“老宁这是也想儿子了啊。”
江宁望着这温馨的一幕,内心却是有些感伤彷徨了。
又过了一会儿,那徐三言与周通处理完了琐事,便匆匆进门来禀报核对账目,苏正谦也不介意有外人在场,当场查账核验。
正巧江宁对这赚钱之道也颇感兴趣,支着耳朵听了半晌,听得瞠目结舌。
金坛商会走一趟商,竟能赚上二三十万两银子。
他转念一想,其中还有车马,进货,周转,开市等等支出,还得养活一大家子人,却也是不容易。
等到查验结束,后厨已经备好了晚宴,都是行商走路的粗人,苏正谦也不喜繁琐,一大家子人搬桌抬椅,在正厅中摆了一桌,在校场上摆了七八桌。
苏正谦将江宁与那羽衣恭迎入座,身旁有苏怀柔,宁博,周通,许三言以及商会其他重要人员陪同。
席间,苏正谦一番致辞,感谢了江宁和羽衣一番,又慰问了周通与徐三言的劳苦功高,众人举杯饮酒,好不热闹。
江宁吃着喝着,那火辣的酒精入喉,他看着远远的屋外,宁叙兴高采烈地坐在小孩桌上,绘声绘色地描述一路上的凶险,再看身旁苏怀柔与苏正谦的父慈女孝,又看徐三言多喝了一杯酒,被他那怀有身孕的妻子斥责,却是有些寂寞了。
是啊,每个人都到家了。
可他的家在哪呢?
这样想着,他心里有些发闷,不待席散,就拧着一壶酒,独自一人在这金坛商会的大院子里闲走。
不多时,他便望见了前方月夜池塘边,有一头戴帷帽,身材曼妙的女子正独自一人望月。
却是先他一步离开的羽衣。
江宁想着,走上前去,问道:
“羽衣姑娘是何故一人在此?”
羽衣却是叹气一声,背对着他回道:
“没什么,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倒是打扰前辈清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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