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
大货车鸣笛声,刺耳喧嚣,响的人耳膜生疼,也让人头痛欲裂,就像被人拿榔头狠狠敲打一样。
“嘶!”
陈殷下意识地伸手去捂脑袋,却感觉不像是摸到头皮的感觉。
啪!
下一秒,脸颊传来刺痛。随即而来的是火辣辣的后劲与羞恼嗔骂:
“陈殷!你流氓!我好心照顾你,你却装晕占我便宜!”
陈殷闻言,睁开眼,懵逼地向上看,却是看不到扇他的人是谁——因为他的视线被遮住了。
“流氓!臭流氓!赶紧从我身上下来,不然我就不客气,把你给推下去了!”
听着少女不断的嗔骂声,陈殷依旧无动于衷,他眨了眨眼,大脑还是感觉懵圈。
他记得自己现在应该是在和几个老板谈完生意,醉醺醺地开车回家,准备和未婚妻亲热一下啊?怎么睁个眼,就有道理辣么大的少女呢?
“嘶……”
是了。
那阵刺耳的鸣笛声……
“你还不放手!再这样,我就把你扔下去了啊!”
没等陈殷多想,羞恼的少女果真就抬起手,在他身上猛地一推,让他的头和小半肩膀从少女柔软白嫩的大腿上离开,使得他一屁股摔倒在地!
“我擦!”
疼的龇牙咧嘴的他,一手揉屁股的同时,扭头看向少女,怒气冲冲开口:“我艹,你来真的啊!”
“你占我便宜就算了,还凶我!”
本来就气恼的少女,被陈殷这么一吼,更加生气,甚至还委屈起来,樱色的小嘴向上撅着,清澈透亮的眼眸浮现水雾,细长的眼睫毛如蝶振翅般颤动着。
陈殷没好气说道:“我不凶你凶谁啊,把我推下去,是想摔死我吗?”
“是啊!我就是想摔死你,摔死你个没良心的!我好心照顾你,你占我便宜,我推开你,你还凶我!”
少女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眼眸里的雾水,早已扯地连天,晶莹的泪珠都在眼眶里打着转,仿若随时都要流下!
“不是……嘶,我头有点痛,怎么感觉这场景似曾相识呢?”
陈殷还有些蒙。许是被摔的,又或是那大货车的鸣笛声着实刺耳,大脑现在还是嗡嗡直鸣的。
他捂着头,眉头紧皱,龇牙咧嘴的,神情满是难耐。
见此,委屈的少女,一下子慌了神。她顾不上委屈、恼火,急忙凑到陈殷身边,将他从地上搀扶起,重新坐回到长椅上,担忧问道:“没、没事吧?刚刚不会摔到脑袋了吧?总感觉你好像有点不对劲。”
“你……”
感觉到身体传来一股力道,陈殷睁开眼,侧头看着少女,嗅着她身上涌出的百合般幽香,以及她白皙精致的侧脸,越看,越觉得眼熟,但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直到,他大脑猛的闪过一道灵光,一段掩埋在心底深处的记忆,如涨潮般,伴随着苦涩、憋屈、遗憾涌上心头……
“嘶!你……是官毓秀?”
官毓秀,一个如名字一般,生的钟灵毓秀的女孩儿。
漆黑秀亮的长发,盈盈散散地披在肩上,前额细碎的留海下,是一双细长的柳叶眉、杏仁眼,眼眸清澈透亮,如蕴一汪秋水般。往下,琼鼻小巧挺立,双唇红润,闪着淡淡光泽,白皙精致的下颚,衬托出轮廓分明的柔嫩小脸。
就是这样美丽动人的女孩,和他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同时亦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准切来说,官毓秀是他从高中开始,直到大学毕业,追求七年才修成正果的朱砂痣。
为何追求七年,修成正果的他们,会成为朱砂痣呢?全因为大学毕业以后,他和官毓秀结婚。官毓秀父亲便提携他,但由于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两年,都还只是个小人物,没什么成就,老丈人便心生不满,时常哀叹抱怨。
出生于官家的官毓秀,因为自小家教严厉、父辈对她要求苛刻,性格变得古板,并且很畏惧父亲,所以一向很听父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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