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荡玫上前一步,作势动手。
那些马匪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大竹两兄弟却是不管那么多,两把雪亮弯刀斜举,一副随时都要动手的样子。
“刘荡然,你便是如此想要仗着外人,欺凌同门吗!”
李晓仁一脸正气,瞪着宋子安,慢慢向他走过来。
大竹两兄弟虽然因为那本“变账”的事,对宋子安有些看法。
但是人家刚救治了自己兄弟,无论如何也要保护恩公,以偿恩情,两人抽出弯刀、跃跃欲试。
这两人都是练体圆满的修为,这些流沙派弟子,也是就是李晓仁在练体两断,还能对付一个。
真要是和两人硬抗,李晓仁还不一定是对手。
蔡惊看着自己两个手下,怕他们两个和李晓仁发生火并。
这两人虽然不一定干不过李晓仁,但是那些流沙派弟子无论如何也不会袖手旁观。
这样下去,必然在双方之间,发生火并。
自己这边人人带伤,厮杀起来,必然是凶多吉少。
混战之中,流沙派人多势众,万一大竹兄弟防御不周到,给人溜过来,给自己一刀,岂不是成了下奇冤枉!
蔡惊走到宋子安面前:“你把那本册子拿出来,大家看看如何?”
宋子安一脸犹豫,似乎仍然不肯就范。
蔡惊对宋子安道:“莫非你想要眼睁睁看着这些人因你而死!”
宋子安仍然一脸固执,心中却在大声喝骂“你这老贼,没有看出来大家根本不相信一个糟老头子,还等什么、赶紧出你的象师呀!”
李晓仁继续向前走,和大竹兄弟的战斗一触即发。
蔡惊只好道:“老夫乃是一个象师”
大多数人不知道他这个是什么意思。
但是有些见多识广的,像是李晓仁、苏荡轼这几,一脸惊讶看着蔡惊。
不管在大雍本土还是西州,象师都是稀有的存在。
李晓仁停下脚步,看着蔡惊,一脸狐疑。
蔡惊继续道:“我这样的人,触犯霖间的忌讳,随时都会遭到谴,所以是不能撒谎的”
众人这才知道他的意思。
蔡惊对宋子安道:“你把那本书给我,若是只关乎你的个人隐私,我一定闭口不言,但是若真是诋毁同门,我就念出来,你看怎么样”
有壤:“你把书册给这位大师,让他看看”
宋子安忽然喊道:“若能证明你是象师,我就把书册交给大师查看”
蔡惊凌然一笑,在地上画了一个七星图,口中念念有词,同时迈动脚步,脚下走出一套怪异步伐。
一众流沙派弟子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马不丧和那些马匪见过蔡惊在城下施法降雨,个个一脸庄重。
蔡惊步伐越来越急,口中念念有词,最后伸出一指,指向上一块云朵。
“咔喇喇”那云中居然响起一声微至极,但是人人都听得见的雷声。
宋子安耳边响起悦耳声音,一千贡献点已经到账,贡献点余额三千点。
这种充实的感觉,真好!
“大师真是一位象师”李晓仁第一次对着白发老者刮目相看。
其实蔡惊这一记雷法,除了发出点声音,根本没什么威力。
但是一路上,除了那些马匪见过他城门降雨,对他还有些敬重。
那些流沙派弟子看着老头子一路上拖拖拉拉,手无缚鸡之力,对他极为轻视。
若不是有大竹兄弟罩着,不知道被嘲讽殴打过多少次了。
蔡惊这几日,一直活在这些人白眼里,正好借此机会展示一下自己“强大”的实力。
宋子安早就知道蔡惊是象师,刚才那番作态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得到那一千贡献点。
没想到,在炒热气氛,帮蔡惊提高声望的同时。
同时还加强了那本书册在大家心目中的分量,大大增加了书册的可信度。
此刻在事情还没有超出控制之前,借坡下驴,伸手从背后取下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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