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走出旋梯,正望见一个长脸的同侪急急忙忙朝这边赶来,手里还捧着什么东西。
差点儿和何雨柱撞上。何雨柱心中无名火烧得正旺,见许大茂失魂落魄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喝到:“慌什么?走路不长眼睛吗?”
“抱歉抱歉,”那长脸的连赔不是,又把捧在手中的物什向柒何雨柱一递,吞吞吐吐地说到:“教长,您看,这东西……”
许大茂手中所捧,不是许大茂物,正是棒梗所缴的那把短剑。
“一把破剑,有什么好怕的!”
何雨柱虽这么说,却也不敢接过来,只是凝目觇视。那把剑确有其珍奇之处,剑身光洁无比,竟然映出了许大茂软塌塌的鼻子。奇怪的是,比起剑身来,其剑柄就逊色多了,色泽乌黑,造型简陋。
何雨柱来了兴趣,接过剑来,侧过剑身细看。这一看却吃惊不小:短剑剑身薄似锡纸,像是一不小心就要化作月华一缕,溜出视线似的。
何雨柱试着挥了挥(周遭几人慌忙躲避),居然毫无阻力,又掂量掂量,分量还不小。
“有意思!”说着,许大茂把剑用力往后一甩,只听得一声轻吟,再收回来,就感觉分量远不如顷刻之前那么重了。许大茂定睛一看,脊背发寒:短剑无比锋锐的剑身,竟然消失不见了。
“怎么回事?”
许大茂问周围几人,几人一起摇头,只那长脸,一边摇头,一边还期期艾艾地说:“我,我好像看见,看见了它变成了一道光,没了……”
何雨柱回头看了看黑黢黢的旋梯,定定心神,说道:“这事别传出去,你们散了吧。”不及话音落定,踏着碎步回自己房间了。
“你还是这样。”忽然有人说话。声音是从右首一间牢房里传来的。
“你是……”
娄晓娥怔怔望去,借着透入栅栏的火光,隐约看见牢房角落里有一个人,缩着身子蜷坐在地上。
“贾东旭!”
贾张氏欢喜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嘴里还在问,人已经走过去了。
“别!”
牢里的人,贾东旭,却喝止了贾张氏。
“棒梗,不要过来!”许大茂恳切地说。
“为什么?”棒梗的脚步慢下来。
贾东旭没有说话,只有沉默,不合时宜地把两人的记忆一同唤起。
“我偏不!”棒梗却如幼时一般撒起娇来。贾张氏把挂在牢门上的锁头揣摩几下,断了锁扣,推开牢门走了进去。
贾东旭把身子缩得更进了。
棒梗走近许大茂,蹲下身子,离了理许大茂蓬乱的长发,疼惜地说道:“不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贾东旭低埋着头,一字一句地说道:“半月前,我被关在这牢里那一刻起,就知道将要见到你了。这十多天,我期待着你叫我这么一声‘不哥哥’,却又怕你叫我这么一声‘不哥哥’,你让我……”
许大茂哽咽着,说不下去。
“好啦!”棒梗愉快拉许大茂起身,“堂堂不哥哥,难道还要棒梗来安慰吗?呀,你怎么没穿教袍?”贾东旭一站起来,长身玉立,贾张氏才发现许大茂衣着褴褛。
“呃,这是……需要。”贾东旭不好意思地笑笑,披发往肩后一甩,露出脏兮兮的,帅气难掩的脸庞。
“什么需要啊?怕是盗书需要!”棒梗打趣许大茂。
“五年不见,越发机灵。不过你来是干什么呢?没打好主意吧!”贾东旭刮了一下贾张氏的鼻子。
“不告诉你,越狱要紧。”话一说完,就拉着贾东旭出了牢门。
那张方桌已经完全烧起来了。棒梗皱皱眉头,走过去一脚把它踢翻,说道:“早点烧完才好。”
贾东旭摇摇头,心道还是这怪毛病,一瞥眼,却看见了尤髯扔在地上的那把佩刀。
许大茂神思如电,身形亦如电,只见一道灰影闪过,刀已握在手中。
棒梗急忙转身,钢刀却已架在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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