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操满心好奇,以至于病体都似乎好了大半,“快派人叫进来。”
不一会,古绍真来到了屋内,片刻后却又被打发去门外等候。
刘弘小声问牛操:
“老爷,您瞧他像不像召儿?”
这……牛操没觉得自己眼花,怎么看都不像。他对刘召印象深刻,和古绍真完全是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
“老爷?”
耳边传来轻唤,牛操侧过头刚要出声,正好迎上刘弘饱含期盼的眼神。
望着两鬓斑白的老仆,牛操心一软把本想说的话咽了回去,他知道相处四十余载的刘弘有多思念妻儿。
癔症?唉,罢了罢了,啊弘既然认定如此,便遂了他的愿。有人给他养老送终,传承香火……也好。
“是啊,像极了。”牛操轻叹一声后立刻摆出一副笑脸,“啊弘,可调查清楚召儿今生的来历以及为人?”
“一清二楚。”
刘弘喜不自胜,连连点头,召儿全都告诉我了,哪还用调查?
“既如此……”
牛操沉吟了一会,认真道:
“待我身体好些,亲自为你操办认祖归宗一事吧。还有,怎能让他去做门子?重新安排个更体面的差事。”
“谢老爷。”刘弘后退两步,微微拽起长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老爷的恩情仆没齿难忘。”
“这是干什么?”
牛操艴然不悦,“快快起来,你我二人何必如此?”
“是,老爷。”
刘弘起身以后,踟蹰半晌才表明自己的打算,大意就是“循序渐进”。
牛操自然没意见,便说这些事刘弘看着办,不必再请示他。
于是,古绍真成了牛府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门子,即为……门房古小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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