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红衣女子为梁山地幽星病大虫薛永之女,名叫薛白,自小便随父亲行走江湖,性烈如火,豪放不输男子,因此得了一个诨号“赛大虫”,背后常被人叫做“母老虎”。而那个白衣公子名唤张悦,乃是天损星浪里白条张顺之子,在张顺上梁山前交于族人抚养,继承其父水性,生的白如雪炼,水性精熟,擅使一把三叉钢刀,在钱塘江上横行无阻,号称“玉面蛟”。
张悦这也走了过来,一拍林玄肩膀,“好兄弟,你来了,咱们的事朱荣应该也给你说了,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加入我们,那咱们都是兄弟。这个薛白啊,你别看名字这么文静,其实就是一个疯丫头,以后你绕着她走也就是了,你先安心的住下来,以后慢慢熟悉一下咱们水泊盟。”
“今天大哥和其他兄弟们都出去办事去了,只剩下我门两个看守寨子,不过来日方长,咱们慢慢认识。”
话音刚落,薛白就拉着林玄的手,“走走走,别听他在那里啰嗦了,我带你去看看给你准备的礼物。”
出了大殿,薛白拉着林玄,穿过院落,来到一间屋子门前。屋子只有一道小门,连一个窗户都没有,林玄诧异了一下,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房子。薛白就拉着他进了门,房间里面的陈设很简单,靠里面是一张床,屋子正中是一张八仙桌,桌四周白了四条长凳,另一头摆了两张竹椅,还有一张茶几。
除了没有窗户,这间屋子看起来很普通,林玄不明白薛白带他到这里来干什么,正想开口问,就看见薛白走到床边,掀起了床单,然后一推床板。原来这床板是活动的,薛白一推,就露出了一个二尺见方的洞来,洞口还有一排台阶,通向地下。薛白对林玄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然后一扭头,率先跨进了洞去,林玄也紧随其后,进了洞。
洞里面是一条很深的巷子,从洞口看不清尽头是什么,巷子两边的墙上,每隔一丈有一掌灯,照亮往下的台阶。林玄跟着薛白拾级而下,走了一会儿便走到了尽头,巷子的尽头是一个很大的空间,正中也是一张四方桌,四方桌四周四条长凳。只是没有了椅子和床,地下房间一头摆放了一些刑具,另一边有一个笼子,笼子里面有一个人,披头散发的,穿了一件紫色的绸缎衫,一看就价值不菲,不过现在这绸缎衫已经是破破烂烂的,露出里面的白色衬底,依稀可见白色衬底上面有条条血迹。
薛白走到笼子前,扭过身对着林玄说:“小玄,快来看看你的礼物。”
林玄万万没想到,薛白口中的礼物竟然是一个大活人,完全不知道薛白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也就走过去,端详着笼子里的那个人。
“抬起头来。”薛白呵斥笼子里面那人。
那人哆哆嗦嗦的抬起了头,只见那人约摸四十来岁,长得白白胖胖,虽然灰头土脸,但是也能够一眼能够看出来此人非富即贵。林玄仔细的想了想,也不记得在哪里见过此人,又怎么能够和这个人搭上关系呢?更何况还是一个“大礼”。
“你猜猜他是谁,猜出来你一定会感谢我的。”薛白道。
“我不知道,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现在叫高铭,以前叫高通。”
“?”
“以前人们都叫他高衙内。”
林玄想起来,那天夜里那个老和尚好像提到过,然后鲁智深的信里面也提到过,这个高衙内是前朝太尉高俅的养子,也是因为他看上了自己的母亲,才导致自己家破人亡,父亲为此上了梁山。自己来临安的原因,也有一部分是听说高衙内在临安,想找他为父母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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