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永光暂时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好像是这样,每次考试,自己都是第一个交卷,所以考第一名。原来象棋比赛也是这样。可是好像又有哪里不对。
蒙蒙亮的时候,两人已经到了县衙门口,一辆马车早就停在门口了,两人跳上马车,马夫调转马头,进入主路,快马加鞭往比赛场地赶去。
一路颠簸,两人来到郊外一片树林里。
树都是些杂树,树下是黄绿相间的落叶,树间是一些枯枯的杂草,多未下雨,都蓬松着。
马车进不去,就将二人放在路边,二人相扶着,找了个口子,往里走去。
踩上落叶,枯枝,发出断裂的脆响,“嘎吱”“噼啪”,两人一脚深一脚浅,向树林深处走去。
永光纳闷极了,他想象中的比赛应该是在一个富丽堂皇的大殿中举行,选手们都坐在金丝楠木雕刻的棋桌旁,桌上放着的是玉石雕刻的棋盘,棋子在满屋的烛光下闪着白光。周围是围观群众,眼巴巴地望着选手,眼里尽是崇拜,周围还拉出一圈横幅,写着偶像的名字。
而眼前的景象,不像高规格的比赛,倒像是来逃难的。
“我们这是去哪儿?”永光终于忍不住问了。
“昨晚上临时决定的比赛地点。”白会长答到。
永光不解,抬头望着白会长,而白会长依然面无表情。
走了一柱香的功夫,眼前豁然开朗。树林深处有一片空地。十多个衙役正在忙上忙下,从空地上生生造出一个亭子来。这亭子也很巧妙,用五根竹竿捆在一起做一根柱子,间隔五米在地上打一个洞,将竹竿插入,再顶上捆上横梁,横梁上排上竹篾,再铺上稻草,再用蚊帐围了一圈作为围墙,地上铺满竹席,每隔几米放一棋盘,棋盘边焚香驱虫。
万事俱备,只欠选手们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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