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痛痛痛痛……”
只听见高阿香鬼哭狼嚎地哭喊声,石头却迟迟没有砸下来。
永光鼓起勇气眯起眼睛一看,只见高阿香举着石头的手,被一只更大的手紧紧地握着,提在半空郑
那只手,皮肤黝黑,青筋暴露,肌肉紧绷,棱角分明。每一分肌理都蕴藏着强劲的力道。
再看那手的主人,豹头环眼,燕颌虎须,身形健硕,肤色古铜,眉目粗犷,孔武有力。头戴一顶青纱抓角头巾,身穿一领单绿色罗团花短衫,腰系一条双搭尾龟背银带,脚蹬一双虎头样皂靴,肩膀斜挎着一鼓鼓囊囊灰色羊皮大包。
这些衣料和样式是明月峡所没有的。
“臭子,年纪学会打架了,你知道你这一石头砸下去,会把他砸死的。”那汉子时中气十足,声如洪钟。
“叔叔饶命”高阿香被捏的痛,求饶。
那汉子才将他放下,扶起永光,让他坐在旁边,仔细检查了他的伤口,只见后脑勺咕咕地渗出血来,好在只是头皮破了,骨头还是好的。
“你们这些臭子,学校不好好上,学人家打架。好在今遇到我了,否则命难保了。”这话是给永光的。
永光感到自己的头发有东西顺着往下流,弄的他头皮痒痒的。
那汉子从包里取出一瓶白酒,从伤口上倒下,冲干净周围的血迹。
又取出一葫芦形陶瓷瓶,拔开塞子,就把里面的粉末往永光后脑勺上抖。
永光先感到火辣辣的痛后又感到一阵热热的气钻进脑袋,不一会儿,血就不渗了,热乎热乎,麻麻的很舒服。
“叔叔,这是啥药啊?”永光问到。
那汉子答到:“这是云南白药。”
“云南白药?没听过。”永光到。
“这是我从锦绣平原带回来的,专治跌打损伤,流血失血不止,明月峡没有,我这次是专门带回来研究开发的。”那汉子到。
“哇,这么神奇,那你还带了什么宝贝?”两孩子早对锦绣平原有所耳闻,一听是锦绣平原来的,顾不上打架,好奇心全起来了。
迫不及待要去打开那汉子的大包。
“慢着,慢着,怎么这么不礼貌啊,没经过我同意就拿我包里东西。”那汉子半开玩笑地到。
“叔,求你了,有啥好东西,给我们看看吧?”高阿香也忍不住了。
“那好,你们先把为什么打架的事情告诉我,清楚了我就给你们看。”
于是永光赶紧把拿饭盒及高阿香怎么耍赖不给钱的事情讲了一遍。
那汉子听完,转身用手指敲着高阿香的额头,“你这霸王,我是不是该替你爸管教你一下?”
“我爸是琼球大会冠军高锦豹!”高阿香得意地自报家门。
……
那汉子听完,憋了一会儿,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的两人莫名其妙。
“你你爹是高锦豹?还是琼球大会冠军?哈哈哈哈哈哈”那汉子笑了半终于忍住了,他把高阿香拉到面前,站好,从头到尾打量了他一下,到:“倒是跟你爹一模一样。”
“是吗,我妈都我和我爹长得一模一样。”高阿香得意地到。
“哼,我是爱显摆的臭毛病一模一样!”那汉子讽刺到。
一听他自己爹坏话,高阿香怒火中烧,却又不敢发作,只得不话了。
那汉子又转过头,从包里翻出一条布巾给永光包扎好伤口。
……
“你,明上学前,在这里,把五十文钱给他,我会在这里等你们,如果你不来,我就去你家找你爹算账去。”那汉子指着高阿香的鼻子到。
高阿香一听暗暗叫苦,他哪里有五十文钱可以拿的出。但又不敢申辩。
那汉子起身打算离开了。见两人还惦记着那汉子包里的宝贝,眼睛落在包上就摞不开了。
“就给你们见识见识吧。”那汉子见两人实在想一睹为快,便打开包,一样样掏出他的宝贝,“这是防滑马掌,这是太乙神盘,这就是刚才给你用的云南白药,这是鲁班尺,这是象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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