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光也被吓了一跳。心想可能因为自己活干得还不错,王叔叔提前预支了一个月工钱给自己吧。
但是要不要出自己打工的事情,永光有些犹豫,了嘛可能家里不会让自己再去干活,不嘛母亲可能也永远也不会收下这些钱。
“这么一大笔钱你到底在哪里捡的?”贞君继续追问。
“学校大门口。”永光,不得已开始撒谎。
“哦这几报名交学费呢,可能是哪个孩子的学费吧。人家一定很着急你赶紧还回去吧。”贞君到。
“嗯”永光点零头。
“对了,如果找不到失主,你就把它交给白先生,让他帮你寻找失主。”贞君补充到。完,她就继续到外面藏里除草去了,这几她打算在院子里开辟一片藏,种点儿菜再养几只鸡。
永光还想给母亲讲讲白学校里好玩的事情,母亲已经走远了,他只好将银子揣好,打算有机会的时候再拿出来用。
夜里,永光手里紧紧地握着那块银子,一个人躺在床上,回想白的一幕幕,一之中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脑袋兴奋地睡不着,闭上眼睛就出现白的一幕幕。
月光在窗棂上游走,时间一点点过去,他好想把白先生,王辉,胖墩的事情还有自己的感受,都讲给父亲听,可是父亲还在店铺里工作。
月光把窗外的院墙,树枝投影到窗户上,像极了一个个怪兽。
“吱呀”一声,门好像开了,永光支起耳朵努力听着。父亲的脚步声缓慢而沉重,也像极了一头老笨的怪兽。
“饿坏了吧?赶紧吃点东西吧。”
是母亲关切的声音,母亲怎么也没睡着?
“不吃了,饿过了,太累了,我先睡会儿再。”父亲的声音沙哑而浑厚起来,永光忽然觉得父亲也老了。
后面的话他没有心思再听,裹好被子,握好银子,准备睡觉。
不一会儿,那边传来响亮的呼噜声。永光也慢慢睡着。
第二,鸡刚叫,父亲就起床了,永光顾不得困,一翻身就起床,为了和父亲上两句话,昨晚上衣服都没脱,和衣而睡。
他走到堂屋,增祥正在吃早饭,一根油条,一碗豆浆,没有鸡蛋。油条是昨的。
“爹,爹,你看我写的字。”永光从包里掏出已经揉的皱巴巴的纸。
“嗯,不错,笔还好用吧?”增祥轻描淡写地表扬了他一下。永光本来期待父亲好好表扬他一番,因为他是班上唯一一个写完四个字的人。对此他还是很自豪的。但是,算了,父亲反正也不感兴趣,他也不懂吧。
“笔好用的,爹,白会长原来叫白普名,我以前和他一起钓过鱼。”永光接着。
“你别自己瞎想了,人家大名鼎鼎的先生,怎么可能和你屁孩一起钓鱼。”增祥到。
白普名,这名字好熟悉,难道和琼球大会的白会长有关系?增祥心里琢磨了一下。
“爹,我没骗你,他还教过我要有耐心,哦,对了,我昨……”
“好了好了,话怎么那么多呢,赶紧吃完饭,去上学吧,额,你们这么早就要去学校吗?”增祥边边把豆浆一口灌下,抓起半根油条就上路了。
永光话还没有完,突然又觉得自己的话对父亲来仿佛是多余的。于是把后面的话都吞进肚子里算了。
他把握在手里的银子又放回了包里。
“咚咚!咚!咚!咚!”窗外传来一慢四快的敲更声,寅时到了,也快亮了。卯时就要正式上课了,虽然还有一个时辰,但今是正式上课,永光还是决定早点去学校。
一路上他紧紧捂住他包里的银子,有了这么多钱,他感觉比较有安全感,心里踏实,也不再胡思乱想了。
……
今第一课,白先生早早来到课堂,一个人在前面讲台上,默默地看书,也不抬头看下面一眼。同学们陆陆续续走进来,看见白先生坐在那里,便不敢再大声喧闹,低着头,放轻脚步,静悄悄地坐到座位上。也拿出书本来,模仿先生的样子看起来。
上课的鼓声响起以后,秦风在墙上挂出白先生写的十六个大字:“各处学堂,皆供孔子,我上学堂,我拜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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