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诗边骂着,趴在桌上呜呜大哭起来。
最见不得女孩子哭的梁岳急得直头疼……两个都疼。
“对不起!你也看到了,我试过多种办法,只有这样,我才能把水带进来。你若是想喝呢,我就这样一口口的帮你带,不想喝的话,就当我从没来过。”
“呜呜,你个坏蛋,你个大混蛋、臭流氓!”
梁岳分明看到,桌面上,她趴过的地方,残留的水跟被纸巾吸过一样,没了。
切,就你这点儿道业!
好像谁不知道似的,死母鸭子嘴更硬!
梁岳再次含了一大口水进来,再次戳戳李师诗的肩膀,再次指了指自己的嘴。
李师诗埋头趴在桌上,不为所动。
他一把抄起李师诗的脖子,大嘴贴了上去。
一个动作慢,一个要得急。
一大口水,一个使劲吐,一个全力吸,眨眼的功夫便没了。
被夹住脖子挣不脱的李师诗,羞得脸都埋进了梁岳的肘弯里,“我……我那牢里有……有碗的。”
一连十七八次后,李师诗脸上的羞红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喝了水后的鲜嫩水灵。
放在桌上的碗,倒是一次也没能用上,一个不想,另一个没想起来。
“下次,我会带饭过来!”
匆匆撩下一句话,梁岳逃也似的离开了金屋。
不逃不行啊,丢人,比秦楼时的那只芦花鸡还丢人,至少它没有放出主动鸡能。
翘首以待的梁岳,对上翘首以盼的李师诗,逃慢了,那可真就是下大雨没打伞了。
喜欢上一个小姑娘很正常,喜欢上一个小姑娘可就伤天理了。
不过,放地球上,就她这么个尤物,什么五年七年的,绝对值!
他再…再再次的回到婚房,汐雨也麻木了。
见他终于不再折腾,没好气地说道:
“虽然你很大很好看,你不知道,司空见惯后,容易让人审美疲劳吗?”
梁岳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你以为我想啊,我可是在造七级浮屠!”
汐雨“切”了一声,“你是进须弥戒了吧?”
反正不可能瞒过她,梁岳系着腰带,“没错儿!”
“里面有个好看的姑娘吧?”
关你鸟事……呸,关我鸟事!
不想承认也不行,大红喜袍还打着太阳伞呢。
从小生长在红旗下的五道杠少年——梁岳,诚实地点了点头。
“一趟趟的,就为了送水?你不知道,有种东西叫神识吗?”
汐雨的声音幽怨得仿佛是看到“一骑红尘来、荔枝烂全筐”的羞花娘娘。
“什么是神识?”
这话把汐雨问愣了,对啊,跟一个没有灵根的料物,讲灵力、讲神识?
我有病还是他有病?
突然之间,汐雨莫明兴奋起来,只要我跟你在一起,顶多五十年,等你死后,你的便都是我的了!
于我这器灵来讲,便是百年时光,也不过是睡一觉儿的事。
可惜,美梦总是容易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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