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朔茂是当天晚上回到家的。
他回来的时候旗木天璇不在,好在卡卡西没忘记小叔唠叨了好多遍的提醒,尽管看到父亲脸色很差但还是强忍着担忧把自己晋升中忍的消息说了出来。
这让旗木朔茂脸上久违的浮现了些许笑容。
之后父子俩难得的促膝长谈了一晚。
结果第二天一早,卡卡西就带着一脸看多了青春蛋痛文学的忧郁和彷徨来到旗木天璇房门前。
“小叔,你说对于忍者来说究竟是同伴重要还是任务重要?”
旗木天璇怔了一下,接着回应只有一声,“呵。”
他转而问道:“我老哥呢?”
“父亲去处理上忍班的公务了,说晚上才会回来。”
“这样啊。”
于是旗木天璇沉思了片刻,决定带上卡卡西一起,“那走吧,今天跟我去见几个人。”
“见谁?”卡卡西疑惑的问。
“去见几个能解答你刚刚那个疑问的人。”
旗木天璇勾起嘴角,此时他的笑容在卡卡西眼中竟有些高深莫测、意味难明。
随后他们先去找到了旗木朔茂的两位老搭档。
一位是同属木叶刀术家族:月光家的年轻家主,月光临风。
另一位则是犬冢家的侦察忍者:犬冢怜。
此时他们正在一个小酒馆里喝闷酒。
最近一段时间关于旗木朔茂的流言他们自然也听说了。
虽然有心反驳,可不知为何,“放弃任务的忍者是废物”这种论调竟不讲道理的在几乎一夜之间席卷了整个村子,让他们有心无力,到头来只能远离那些魔怔人,结伴找个清静的地方喝闷酒。
“这些人真是过分,他们已经忘了初代大人究竟是抱着怎样的理想建立村子的吗?还说什么为了任务就算杀掉碍事的同伴也无所谓,八嘎亚咯!他们在忍校期间学的火之意志都喂了狗吗?”
犬冢怜虽然是个女忍者,但彪悍的性格一点儿都不输男人,喝到不爽之处一拍桌子,国粹那叫一个张口就来。
“汪汪!”
一旁的狗崽子不满叫了两声,意思大概是别什么都拿来喂狗,狗不吃那种脏东西。
月光临风则在一旁苦笑,默不作声。
犬冢怜的发言其实很危险啊,他月光家小门小户,可不敢在村子里说这种话。
月光临风晃了晃酒杯,刚想着是不是该劝劝犬冢怜,结果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少年带着一个看起来忍校刚毕业的小孩来到他们这一桌,一来就跟犬冢怜臭味……啊不,是志趣相投。
“说得好!那群家伙还有他们的忍校老师都该拖去喂狗!”
犬冢怜确实很豪迈不假,但身为侦察忍者她也不失谨慎。
“你是什么人?”
尽管旗木天璇的话很对她的胃口,但第一时间她还是投来了警惕的目光。
“自我介绍一下,旗木天璇,这位则是旗木卡卡西。”
光是听到旗木天璇的姓氏犬冢怜表情就缓和了不少。
“我听说过你,你是白牙大人的族弟吧?听说你有段时间在对抗岩隐的战线上很活跃,有什么事吗小弟弟?你似乎还不到可以喝酒的年纪,你旁边那位就差得更远了。”
旗木天璇哈哈一笑,摆了摆手。
为了迎合犬冢怜的喜好,他此刻刻意表现的很直爽,连坐下的姿势都大大咧咧的。
“喝酒这种事等以后吧,等我到了年纪一定陪你喝个痛快。这次我主要来跟两位打听一个人。”
“谁?”
“荒木。”
听到这个名字犬冢怜和月光临风的脸色瞬间都阴沉了起来。
荒木,正是这次这次在行动中受伤,拖累朔茂放弃了任务的那个同伴。
偏偏这个人回来后不仅没有半分感激,还跟着村子里那群魔怔人一起诋毁朔茂,指责他擅自决定放弃任务。
这种人令犬冢怜和月光临风都感到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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