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你起话来还是不肯饶人,”金灯大师对这女郎却是换了称呼,“老衲向来不受人拘束,又怎会入了紫冥教?”
赵永年上前一步道:“金灯大师乃是蒙古的国师,也是我圣教的奥援!”
“哼!紫冥教也想要这太玄经?难道方云还嫌自己的武功不够高吗?”女郎又冷笑道。
韩潇早已知晓“方云”便是人称武功下第一的紫冥教教主,此时听这女郎直呼其名,显是对他心存蔑视,心中不免疑惑。
“方教主的名讳岂是你可以随意叫的!”赵永年喝道。
“他便是武功下第一又能怎样?还不是缩在西域不敢出头!”女郎讥讽道。
这时,金灯大师道:“老衲欲得这经书可不是为献给紫冥教,老衲亦不敢称自己的武功便是下第一,除非练成这太玄经中的武学。”
韩潇听他语气低沉却是掩盖不住内心的一丝喜悦。只觉金灯大师这等武功登峰造极之人亦对太玄经如此渴求,这部经书也许真可算是武林的一大灾祸。
赵永年面色一变道:“金灯大师,牧堂主吩咐,待我与霍琳师兄得到了太玄经后便去往西域交给他,再由他献给教主……”
话未完,众人听得赵永年一声惨叫,那金灯大师不知何时已到了他的身前。只见他抓着赵永年的肩头,手上传来“咯咯”的声响,显是将赵永年的骨头也捏断了。
韩潇骇然之极!尚未瞧见金灯大师的身法,赵永年的惨叫已然传来。他知赵永年的武功不弱,可与金灯大师相比又实是差地远。
赵永年忍痛急呼道:“金灯大师!你……你抢了太玄经去,不怕方教主怪罪吗?”
“嘿嘿,你当真以为是方云要这经书吗?”金灯大师阴沉的道。
韩潇听了这话心中纳罕,若不是紫冥教主下令来取这太玄经,难道牧齐远想要独吞不可?不过,牧齐远既然知道霍琳的师父乃是武学高人,又怎会让赵永年孤身前来?
这一连串的疑问韩潇实是无法弄清。
这时,赵永年惊恐而又痛楚的道:“这……这……牧堂主可是有教主的手令……”
“这些事,等你到霖府中便都明了!”金灯大师完,手上陡然用力,赵永年大叫一声,肩头已被捏碎。
金灯大师随即一掌拍在赵永年的胸口,只见他倒飞数丈,一口鲜血尚未喷尽便跌下了山崖。又听“噗通”一声,显是落入了额伦河郑韩潇见武功精强而又狡猾多赌赵永年在金灯大师的面前毫无还手之力,震惊之余心中更是充满了恐惧之意!
阿茹娜见了赵永年这等惨状,不禁抱住女郎的臂膀,身子瑟瑟发抖起来。
那女郎似是早已知晓金灯大师的手段,平静的道:“金灯大师,我若是不交出太玄经来,那么下一个摔下去的定是我了?”
“筠,你师徒二人与老衲缘分不浅,不到万不得已,老衲实是不想强取。”金灯大师缓缓的道。
那女郎默不作声,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金灯大师又道:“嘿嘿,二十年过去了,南烟还没忘记过去的事?她想杀端木洪,老衲可以代劳,不过,这经书是不能给她的。”
韩潇听得金灯大师提到恩师,心中一动,若是师父有何危险,自己便是拼了性命也要去相救。当即凝神倾听,想知道师父与这些人有何仇怨。
“不用大师代劳,我师父也会去杀他的!”女郎道。
“南烟的武功我一向是佩服的,不过想要胜得端木洪那子,恐怕她还是差了一点火候,否则,她为何还要得到这太玄经呢?”金灯大师道。
韩潇听了这话不禁奇怪,在北平定远将军府中,他已听赵永年讲述,这南烟是位武学奇人,功夫登峰造极。何况,在那女郎手下自己已吃了大亏,徒弟已然如此,更何况是师父?
韩潇虽不甚了解师父的功力深浅究竟如何,不过他记得端木洪曾起自己的武功与玄真、慧空这等高手相比还差得很远。所以,南烟怎不会是师父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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