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交易 (2-1)

“你需要支付的报酬是，回收一份原始月亮信徒的高序列非凡特性。”黑夜女神柔声说道：“祂还说可以帮你准备晋升材料，那样报酬就是三份特性。”

汤米点头道：“杀一个是杀，杀三个也是杀，我选择第二个交易。”

“好，我会转告祂的。”

“感谢您。”汤米在胸前顺时针点了四下，“尊敬的女神，克莱恩的成长非常稳定，请问我后续需要注意些什么吗？”

“小心阿蒙，他们终究会在命运的岔路口相遇的。”

“好的，请您放心，我一定全力保护克莱恩。”

汤米说完后，梦境悄无声息地退去了，而他继续睡觉，一直到傍晚才醒来。

他抓了抓头发，也没去回忆古代炼金师的配方，因为到时候直接拿材料就可以了，他起身喝了杯水，然后掏出一支卷烟，大喊道：“克莱恩！”

然而等他点燃了卷烟，也没人回应，这说明克莱恩不在家，不仅如此，三条狗、邓恩还有梅高欧丝都不在。

汤米不禁感叹道：“真是久违的安静啊！”

他仿佛一瞬间回到了杀掉因斯之前的生活，那时候他就是独自一人，白天忙着消化魔药，晚上回到大房子里却感受不到丝毫的快乐，反而会产生强烈的杀戮、破坏欲望，这是罪犯途径魔药带来的影响，而这种情况在结识邓恩和梅高欧丝之后好了很多。

汤米闲来无事，便取出《秘密之书》研究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天色已晚，克莱恩终于领着两个灵体和三条狗回来了。

小猎犬库斯一下扑到汤米怀里，迫不及待地分享道：“我们去了俱乐部，还有马戏团，回来的时候还看到了一条恶魔犬，它被官方非凡者消灭了。”

是杰森那条狗……汤米摸着库斯的头，说道：“真是精彩的一天。”

库斯用头顶了顶他的手，不满道：“可是你却在睡觉，没有和我们一起经历。”

汤米无奈道：“因为我是吸血鬼。”

“那你讨厌太阳吗？”

“有点，但我不讨厌你，库斯，你要明白，这是生理上的问题。”

“好吧，我能理解。”库斯乖巧地说道。

这时克莱恩问道：“汤米，有什么途径的非凡者能让别人的运气变差吗？”

“怪物途径，而且最低是序列5。”汤米答道：“这个序列叫做赢家，能在某种程度上掌控住自身的幸运，还能给予敌人厄运，让目标变得较为倒霉。”

“另外就是不眠人途径的半神，呵呵，女神又被称为厄难女皇。”

克莱恩思考道：“应该不是值夜者。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一个孩子是序列5的赢家？”

“有可能，孩子的父母至少有一人是天使就可以，祂们可以把多余的特性遗传给孩子。”

“这涉及到天使？还好……”克莱恩松了口气，“还好我让那个倒霉蛋去找教会了。”

“不对！”克莱恩猛地反应过来，“教会肯定会优先派出中低序列的值夜者调查情况，他们不会遇到危险吧？”

汤米想了想，问道：“那个倒霉蛋有遇到致命危险吗？”

“没有，就是……单纯的倒霉，不顺心。”

汤米安慰道：“那就没事，一来引发厄运的元凶恶意不大，二来值夜者不是谁都敢动的。”

“那就好。”克莱恩又松了口气，“对了，那张亵渎之牌是黑皇帝牌，里面记录的内容和红祭司牌一样，是黑皇帝途径的序列魔药配方和仪式。”

汤米配合地提出了疑问：“黑皇帝途径？序列9叫什么？”

“律师。”

“嗯，那我知道是哪条途径了，如果有需要，我会找你要配方和仪式的。”

“你还真不客气。”克莱恩往沙发上一摊，又说道：“那个连环杀手被值夜者消灭了，它竟然是一条狗，一条序列6的恶魔狗。”

“而且它好像还有同伴，我当时就在现场，无意中听到了一声充满怒意和不甘的轻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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