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往日的老墨坊不同,往日的老墨坊热闹中透入的一种安静,而今天的老墨坊是真的热闹。
这种老墨坊的这种景象实在也是三年才有一次。
那些平日里沉着冷静的读书人士子们将常青藤下的木榜围了一圈又一圈,水泄不通。
个个像伸长了脖子的大鹅。
成群围在一起,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只为看一眼那青藤下的榜单。
偶尔传出一声惊喜的叫声,
“哈哈,我上榜了”
有的是一声长吁,
“终于考上了”
有的人激动的面色潮红,抬着头看看那榜上的名字是否是自己,
有些人则是愁眉苦脸长吁短叹也还是会再看几眼,确认是不是没看清把自己遗漏了。
最后看完了自己的名字,上榜没上榜都以经注定,人们又把目标转向了其他人,
而那些些科目第一的榜首自然最引人注目。
而那些各科榜首们往往是一些熟悉的名字。
而后一些议论声渐起。
“果不其然,这乐科第一便是丘子风”
“那是当然,我商州名士丘子风音律成士,五岁弹琴,七岁谱曲,乐科第一自然不在话下。”
那人说着颇为自豪,看着应该也是那商州人士。
“可惜了,这射御俩科第一竟然不是我楚人”
“哼,那梁唐俩国的粗人也只能在这御射粗科上挽回一些。”
楚中马匹较少,这御射俩科历来不是他们擅长的。
“看看其他四科”
“果然,经典第一是那赵又庭。”
“传闻此人通晓道藏,读书万卷,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礼科第一是那郭淮安。”
“太常令郭大人的独子,自然是最知礼。”
一些熟悉的名字印入眼中,不过也有一些陌生的名字出现。
“噫,这数术第一黄霞是谁。”
“天哪,那棋圣后人徐星友竟然排在他之后。”
“呵呵,你等竟然不知这黄霞。”
“这黄霞在城南郊外苦坐俩天俩夜,最后愣是把那白棋必死的残局给救活了。”
“听闻前日上午下了场雨,书院掌律先生亲自为他撑伞。”
“竟然有这等待遇,想来这人便是此次院试最大黑马了。”
“非也,非也,你看那策论榜首。”
众人向看向那策论一科的榜单,一个与黄霞一般众人闻所未闻的名字赫然印在榜首。
“宁浩然,此人是谁?”
“不仅连名字没听过,就连写的策论也未公布。”
“就连郭淮安的《江陵治安论》和赵又庭的《刑赏公允论》都在他之下。”
众人渐渐抬起头往高处看去,常青藤下有着一张总榜和七张分榜,总榜正在最上方。
“天哪!”
“此人竟然是总榜榜首。”
“第二是郭淮安,第三第四才是丘子风与赵又庭。”
这个结果顿时使人群中一整骚动。
“再找找,再找找其他分榜有无他的名字。”
“找到了,数术他是甲中,只在黄霞与徐星友之下,乐科御科他均是甲末,经典是乙上”
“此人竟然只有一科未上甲等。”
“不对,就算是全甲也不一定是榜首,可那郭淮安,赵又廷,丘子风都全甲。”
“对啊,他们都是一科榜首其他全是甲等,凭什么便是这宁浩然第一。”
“不服”
“我等不服。”
“就算院试策论一科略重于其他科目也不能如此夸张。”
“策论榜首连名字策论的都没有,让我等如何信服。”
一人挑出了事,书院门口少有的闹腾了起来,特别是那些落榜的考生心中多少有些不忿,此刻叫的最凶。
“闭嘴。”
忽然一道声音如惊雷般响起。
“书院门前,岂容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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