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了那包东西,估摸这后半辈子也就不愁了。
到了大城,又岂是你这土豹子干事儿的地儿,只怕你把我甩了,独拿那包金银享福去呢。
定是这般了,我身上统共那些钱却拿了出来,你的却只字不提,不是想独吞了还有哪个意思!
你是个不仁的,我又怕什么不义。
咬咬牙,心里那主意便拿定了。
满一锅稠粥两个喝了捂了被子便睡,吴撇子先扯起呼儿来。
那呼噜扯得象,但人却哪敢睡得着。
眼睛眯条缝偷看五当家,确是睡得着了。也防着是装睡,只呼噜可以装出来,口水反倒不是随便就能搞出来的。
吴撇子观察了这些日子,这当家的睡熟时,嘴角的涎水便会流出来。
这当家的平日里睡觉都是平躺的,今个儿却是侧着身。方才吃饭时,见他那胸前袄子象是往下坠出个包。
吴撇子心里冷笑,定是那包袱打点紧凑了揣在怀里,睡觉不平躺定是怕那银子压了胸腔子。
眼见五当家确是睡得死了,吴撇子的手向脑袋下的石头摸去。
原是没寻着枕头,拿块儿长条石头当枕头的。
五当家扯着呼,口里涎水已流到了炕上。
吴撇子悄悄坐起身,捧起那块石头,猛地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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