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孬,我往哪儿用去,哪似你闲得蛋疼,昨晚内城里又骚了一晚上。”
那军士笑骂,“你个老货,花哨地活脱脱一个妖。”
“呸”袁老孬瞪眼一笑,“你个货不往内城去?”
那军士嘿嘿一笑,“没你去得欢。”
袁老孬也嘿嘿傻笑。
“老孬,把你熬的茶拿些来喝,渴得紧。”军士瞅向袁老孬和宋双睡的屋。
“他舅的,我的茶不花钱的!”嘴上如此说,人已进了屋。
说句话的功夫,袁老孬便端着碗拎着黑乎乎的熬茶罐儿颠颠地出来了。
“他舅的,这茶酽的过瘾。”军士喝得畅快,走时还直咂巴嘴。
袁老孬又在火盆子上熬茶,宋双还是逗弄那猫。
“师父,你们都说他舅的,啥个意思。”宋双忽然问。
“就是娃儿他舅,就是他姐他妹子是俺老婆。”袁老孬猛地转过脸,啐了一口,“你小子尽问这些不该问的,逗你猫去。”
宋双心里笑,不就是个占便宜的骂人话嘛,我知道了。
正喝着茶,袁老孬忽然放下碗,急急慌慌地抬起脚,掰下一支鞋来朝墙上扔去。
鞋砸在墙上又落到地上。
宋双看到一条受了惊的“钱串子”正快速地在墙面上爬走。
“钱串子”是什么?却是官名叫做蚰蜒的虫子,因其躯体一节一节的象绳上串了铜钱,这地儿的人叫它钱串子。
宋双顺手拿起火盆边的铁签子朝墙上戳去。
那物儿的头被签子扎个正着,躯体挣扎扭动着。宋双手里签子斜着一压,那物儿稀烂,墙上只剩下一道泥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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