鹈木魁左思右想,总觉得这个姓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横竖想不起是谁了。
没在纠结姓氏,鹈木魁问起她家里的情况,虽然家庭审核这方面,安泽管家肯定已经做好了,但作为主人,打听一下自己家女佣的家庭情况,还是有必要的。
“结衣,你今年多大了,家是哪里的,有几口人。”
结衣一边整理头发,一边回道:
“回少爷,我今年十九岁,就是土生土长的京都府,家里有四口人,我父母在平原町开一家杂货店为生,有个姐姐嫁到东京去了。”
鹈木魁点了点头,楼下传来了敲门的动静:
“魁少爷!方便吗?”
是安泽管家的声音。
“方便,请进,我在二楼。”鹈木魁道。
安泽管家进屋后走上二楼,看到头发散乱的绫波结衣,愣了愣。
绫波结衣或许是和鹈木魁说话的原因,将近一分钟的时间都没有将头发扎好。
“咳咳!”
安泽管家呛得咳嗽了两声:“不好意思魁少爷,打扰您了,是拓归旦那,叫我请您去鹈栖阁的茶室。”
“拓归叔叔不是正在鹈栖阁会客吗?”鹈木魁疑问道。
“应该是拓归旦那希望您能旁听。”安泽管家迟疑了一下,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
鹈木魁点了点头,自己作为直系中唯一的男丁,拓归叔叔希望自己多参与下家族的事,这个心情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亲侄子总比堂侄子亲。
“好的,我这就去。”鹈木魁对安泽管家答道,又看了眼绫波结衣,想到自己刚刚吃了...咳咳,是被她脚丫子踢了一脚,再使唤人家干活,有点过意不去,就吩咐道:
“屋子挺干净的了,不用收拾了,休息一下吧。”
“是的,魁少爷。”跪坐在地上的绫波结衣又扣了个首,霓虹的仆人地位就是这么的卑微。
“咳咳!叫什么魁少爷,叫主人!”安泽管家在一旁提醒道,在鹈木家,他的地位非凡,他要绫波结衣叫鹈木魁主人,绫波结衣只能怪怪答应。
“是!管家。”绫波结衣恭敬的回道。
鹈木魁无奈的看着跪在那里的绫波结衣,这都二十一世纪了,主仆的阶级之分还那么明显,他是有些不适应的。
只能拉着老管家安泽的胳膊往楼下走,边走边说道:
“老管家,主子奴婢、少爷佣人之间不必分的那么清楚嘛!”
安泽笑了笑了,看着鹈木魁,彷佛有种看孩子长大了的感觉。
“少爷,您要喜欢,就让她叫,不喜欢,就别让她叫了,能分到别馆做专属佣人的,都是签了卖身契的,霓虹的法律也管不了,这个绫波结衣家室干净,要不是家里欠了一大笔债,也不会把她卖来鹈木家。”
鹈木魁点了点头,没太在意这些,“主人”和“少爷”都是一种称呼罢了,没必要在这种事上纠结,又不是自己要叫别人主人。
而且,被美少女叫主人的感觉,嗯还挺爽的。
我单纯就是喜欢这种征服的感觉,真不是色啊!
和室起源于汉唐建筑的禅堂、殿堂,随着古代干栏建筑的发展,人们为了避免木造建筑被虫蛀和腐坏,便把地板架高,方便隔绝地面所产生的湿气,并且延长使用的年限。
传到日本后,日本人保有平常席地而坐的生活习惯,把原本睡房中使用的叠席,延伸到整个和室,再配上日式居家常见的灰砂墙、杉板、湖纸的拉木隔扇门,就演变成后来的和室,而和室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茶室。
鹈木魁和安泽踩着由绿荫间由的大石头走向茶室,在别的地方,这些石板路叫汀步,但茶室前的石板路被赋予茶道结界的意义后,就换了个名字叫“露地”。
鹈木魁透过用茶室外墙上竹条编成的圆窗,可以看到屋中是两个男人对立而坐,两人中间的地炉上,烤着茶水和一些果子,其中一道消瘦的身影比较熟悉,是拓归叔叔没错了。
在茶室外的石盆洗手台洗了个手,将躏口的木板拉开,踩着石头,双手撑着地板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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