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深秋很少到男人家里做客。
这时被荆山一请。
她还挺不好意思的。
即便他们是二十几年的老邻居了。
但在叶深秋印象里。
她好像从没来过荆山家。
她连后院都很少来。
过的就是这么孤僻。
由于要和荆山讲还钱的事。
不好杵在门口让邻居听闲话。
叶深秋只能顺着荆山的邀请,提着冻乌鸡进了荆山家门。
她嘴上说着:“我就不吃了,荆山哥,你送我的饺子我都吃了,很好吃。”
“好吃就行。”
荆山看叶深秋手里提了个塑料袋,便问:“哎,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
“这个,是只乌鸡,特别补,荆山哥,你回头熬汤喝了吧。”
叶深秋把装着乌鸡的塑料袋递给了荆山,盘子一并还了。
荆山接过冻乌鸡来,讲说:“行,我熬汤手艺还挺好的,等明天我去买些辅材,把汤熬好了给你端过去,咱俩一块喝啊。”
叶深秋被荆山整的有点晕。
她送乌鸡之前,真没想过。
荆山熬汤后要和她一起喝。
这也太会了吧!
这一来二去的,她和荆山就要混熟的节奏啊!
叶深秋心里却并不抗拒和荆山混熟。
她甚至觉得荆山这是在手把手的教她打开社交功能。
心里还挺感激荆山的。
荆山接过乌鸡来。
往屋里请叶深秋:“你进屋坐,我收拾一下这乌鸡。”
说完。
他转身去过道的厨台给乌鸡化冻。
叶深秋怯生生的走进了荆山家正屋。
打量着四周,没好意思坐下。
荆山扭头一瞅。
见叶深秋腼腼腆腆的站在沙发边。
双手握在小腹前轻轻的搓着,好像有点手足无措。
便笑着讲:“你别傻站着啊,随便坐。你喝什么?我给你拿。”
“不用了,我不渴。”
叶深秋忙不迭的摇手,示意荆山不用麻烦。
荆山用一次性纸杯,从饮水机里给叶深秋接了杯热水。
端过来帮叶深秋放茶几上了。
见叶深秋还没坐下。
便又嘱咐一句:“你坐。”
等荆山坐到沙发主位上后。
叶深秋才好意思坐到偏位。
一坐下就主动和荆山聊:“你家暖气烧的可真足。”
叶深秋这时穿着立领的棉服夹克。
拉锁都快拉到嘴上了。
荆山家30多度的暖气,把叶深秋两边俏脸烧的红扑扑的。
荆山都替她热的慌。
“你要热,就把外套脱了,咱们都这么多年的老街坊了,不用太拘谨。”
“没事,我拉开点拉锁就行。”
叶深秋矜持的把拉锁拉到了锁骨处。
却觉得还是热的心慌。
可能是晚上吃的极品水饺太进补了。
也搁着荆山家实在太热。
叶深秋干脆就听荆山的劝,不那么拘谨了。
暗暗一咬牙。
把棉服夹克的拉链全都拉开了。
敞怀露出了里面贴身的雪白高领羊绒衫。
宝藏身材蕴含的无限雪山风光,就这么半遮半掩的滚滚涌出。
荆山只是瞥了一眼,没多看。
他夏天的时候经常见识叶深秋的宝藏身材。
早就见怪不怪,见圆不圆了。
端着酒杯喝了口小酒。
荆山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叶深秋聊:“我这左腿,上大学的时候打篮球受过重伤,膝盖错位了,一直没养好。现在只要一着凉,我这腿里的骨刺就疼。”
“骨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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