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笑着道:“彭兄啊,我觉得,你不必对我怀有这么大的恶意,你说你与我相处这些天以来,我何时让你吃过亏?”
“只不过是让你在一些小事上,搭把手,对不对?”
“我这,是与你真心相待啊!”
说着就一把拉起了彭州的手,孟云深知这年头与人相交,要体现热忱,要么就执手相谈,要么就抵足而眠。虽然有一种不直的趋势,但这年头人就吃这套。
彭州也被孟云突然地热忱给吓了一下,脸上颇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在黝黑的肤色下,看不出来究竟有没有脸红。
孟云深情地道:“彭兄,你且回顾你我相识以来,就算是多有争斗,但我何尝不是次次都阻止了我青姐的死手?”
“这些天,我是真心觉得你为人忠厚,是故常与你玩笑,所思就是拉近你我兄弟二人的距离!”
“彭兄,我深知你不是一个善于表达自己的人,但尊师所安排,弟觉得,就是想让我与你敞开心扉!”
“若是彭兄,依旧对弟的无礼,而心怀芥蒂,拿弟,任凭兄长责备。”
说罢,孟云便闭上了双目,一副任人处置的样子,双手还紧紧抓住了彭州的双手,分明是还有些担心彭州真做什么出格的事。
但是,在彭州看来,就有着不同了,这孟云此刻的举动,像极了坦诚相待。
彭州一时回忆起了当初初入玉衡派之时,自己正是因为不会与人交际,面黑显得为人冷漠,还受到了师兄弟的排挤。
孟云此番言语,正是说进了自己的心坎里!再回忆与孟云的相识,初始有误解,有矛盾,但似乎一直都是自己太过嚣张,咄咄逼人,反倒是孟云处处忍让。
这么一看,这孟云,真的有些不一样了。
想到这儿,彭州心情复杂了许多,若是面色白嫩少许,估计此刻都是青红交加了。
彭州一把挣脱了孟云的手,扭过了身子,轻轻哼了一声,便走开了。
孟云心头确实暗喜,这人真是个傲娇啊,不愿丢了面子却又挺好哄,还好,没真对自己有特别大意见。
这时,一个瘦削的少年郎,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满身大汗,正是春生。
春生跑得已是面色有些发白,喘着粗气,说道:“少,少,少东家,出,出事了……”
孟云眼睛眯了眯,赶紧走了过来,问道:“别急,歇歇,发生什么了?”
“少,少,少东家,我那个店,今天,有人来,闹事!”
“而且,好像,不止我那个店,都,都有……”
如今的春生,得了孟云的器重,新开的江澜之家中,其中一家的副管事便是春生。春生学东西快,灵光,孟云打算等春生再成熟些,还要教他读书写字算账,之后让春生去单独负责。
春生这般情形,明显确实出了大事。
孟云神色陡然一凛,闹事,果然,孟家这些天的变化落在了有心人的眼里。
玉衡派上家找事的时候,孟云就有猜想。但是,自己都和玉衡派,和柳家合作了,竟然还有不开眼地来!
孟云冷声道:“春生,你切在这儿歇歇,我去看看!”
“彭兄,我这家人,说有人来闹事了,咱们一同前去如何?”
彭州点了点头,酷酷地道:“我倒是要看看,何人敢惹我们玉衡派的场子!”
金沙街江澜之家店门口,此刻聚集起了一大帮围观群众,热闹不已。
而在中央,则地上躺着一个略显虚弱的年轻人,身边却站着几个膀大腰圆,凶神恶煞的汉子。
为首的,身高七尺,发际线几乎高到了半个脑袋,身披玄色袍子,腰缠四寸宽铁腰带,脚踩着一双厚底靴子,明显是个练家子。此时这人正梗着脖子同江澜之家的管事理论。
那人满脸横肉,大声嚷嚷道:“恁这店,是打的什莫黑心注意?!”
“俺这兄弟,不过来看看,恁还出手伤人?”
“店忒欺负人了吧!俺可告诉恁,俺这兄弟,是俺拜自交!欺负俺兄弟,恁得问问俺这铁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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