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起来,总是差那么点意思,也让人难以提起兴趣。
正当宁凡浮想联翩时,自己未曾动手,衣服已经换完,也已经洗漱完毕。
等到马车出发,停在尚书府时。
里面的人陆续从马车上下来,宁凡也早已在两个丫鬟的巧手之下变得焕然一新。
与之前那个初出诏狱的人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宁大人,这边来。”
在夏元吉的引领之下,宁凡站在了一个火盆面前。
管家见状,立马饮了一口烈酒,随即如花洒似的往火盆里一喷。
刹那间,火苗噌噌涨到了三丈之高。
宁凡未曾有丝毫动容。
如同木头人似的,抬腿横跨过火盆。
“好,跨火盆浴火新生,之前那些晦气算是过去了!”
仪式感倒是满满的。
不过,宁凡可没有什么感动的心思。
酒宴之上。
宁凡无心吃菜,只做一件事。
那边是喝酒!
喝闷酒!
唯有借酒消愁,还可压解心中郁闷。
否则,他真会忍不住,让这两个坏自己事情的老家伙胖揍一顿!
两人也只当他高兴,陪着一起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夏元吉有些微醺上头。
迷糊糊的看向宁凡,浑浊的眼睛忽然一亮。
在宁凡的身上,他好像发现了一件宝贝!
那是独属于儒生的刚烈!
敢做敢当,不卑不亢。
不以权贵施压而畏头畏脑,不以高官厚职而卑躬屈膝。
此人,儒生之首也!
而旁边的张辅,自顾自的将宁凡的杯子斟满了酒。
“宁大人,那日朝堂之上,你的一番慷慨壮言,可谓是振聋发聩!”
见对方举杯,宁凡不好推辞。
端着满杯的酒,就要回敬过去。
突然,却听夏元吉颔首淡然道
“是以,就是多了几分稚嫩,有些冲动鲁莽了。”
宁凡的兴趣瞬间被吸引过去。
不禁疑惑的看向夏元吉,“不知恩师此言何意?”
闻言,夏元吉对着门口的家丁使了个眼色。
家丁心领神会,迅速将外面厅堂中的所有门窗全数打开。
紧接着,又自觉的带领其他一众人,默默的退到了外院。
但是让偷听的人都找不到机会。
看来,这是要说大事呀!
因为更是好奇,才听夏元吉,笑道。
“你想啊,太子虽有才能,我也是年少气盛。”
“你朝堂那番言辞,老夫相信你是为了大明和皇上好,并无针对的意思。”
“可你觉得太子会怎想?”
“太子是未来储君,朝堂之中,已有不少党与结交。”
“若因此事而影响到太子的地位,影响到他在皇上心目中的形象,你觉得那些人能善罢甘休?”
“你这是在给自己树敌呀。”
“皇上是看中你,可你得罪了太子,又无形惹怒了群臣。”
“到最后还不是孤掌难鸣?”
说到这里,宁凡张口,欲言又止。
原因无他,只因夏元吉提前猜透了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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