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母亲坐稳妥了,就等着自己发话,铎辞也是一脸热切的望着自己。陈青墨心里暗叹一声,一脸幽怨的看着母亲,道:“妈,你都多大年纪了,真真儿是越活越回去了,这表现的还不如七哩,七都知道有些事不能打听。”
“你就不能体谅下我,问这么隐秘的事?”
“少在这乱扯东西的,我自己多大年纪为娘心里还不清白没个数?我自己晓得就好,用不着你提醒我。”
“赶紧的道道,你没见我和铎辞正等着哩。过会就要吃早饭了。赶紧的!”
陈母倒是没理会陈青墨的揶揄,不停的催着陈青墨快讲,一副完整的坊间邻里姑婆的形象。
“奶奶,爸爸,你们什么哩!七能一起听吗?呃,叔叔朝早好!”
正在陈青墨考量怎么叙述的好。就听得卧室门一声吱呀响,然后七就出现在门口。估计是听到陈母催问陈青墨,所以一脸好奇的想一起听听。
铎辞听得七问好,连忙应腔道:“七朝早好!”
“七识礼仪,这点特讨我喜欢。不会像喜一样见到我也不一句话!”
不过七没听到铎辞的话声,也或者是没有注意到。因为陈青墨见七出来,身上衣裳穿的有些不整就近前七面前,正蹲着给七整理衣裳。七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帮自己整理,没有话。
陈青墨一边七整理衣裳一边道:“七,是不是爸爸和奶奶话把你吵醒了啊?”
“对不起啊,爸爸也没注意到你还睡着觉哩!要不爸爸和奶奶去别的地方你再睡一会?”
见七摇头,陈青墨笑了笑,这才又对着七:“行吧,那爸爸带七洗漱去!”
“你别带七去了。”
陈母见陈青墨父子要下楼,连忙阻着,又高声对楼下喊道:“芸,你带七去洗漱!”
却是陈母听到芸在楼下的话声,所以让芸带七洗漱。见芸在楼下应了腔,陈母这才又对陈青墨道:“你不在家这些日子,一般都是芸带着七洗漱。偶尔就我带!”
“你多带一少带一不碍事,让七自己去吧。”
七听奶奶这样道,也就没让陈青墨带着,就自己下楼找芸去了。陈青墨站在楼梯口见芸在楼下接了七去才转身回到厅内。
见母亲和铎辞都等着自己道与相初葭的事。陈青墨这回也没拿腔作调,略想了下后才:“我自离家上了南山以后,一直就呆在山上,最初是师父带着,后面师父也经常有事要出去,就由陆师叔带着,因为陆师叔也能看病。另外就是南山现在的掌教师兄巫九白,他也精通医术。他们陪着我度过了很长的一段时日。”
“就这样过了三五年我病好了,也有了些许道校已经有了真人巅峰的修为。也就是在那年,我遇上了李师妹喜欢上了她。也回了我们家!但因为终日忙着修练,和李师妹的情感也就淡了。没坚持多久没散了!这些事我头几次回来就有在家里提起过,想来你们也是知道的。”
见母亲和铎辞都点头,陈青墨这才又接着道:“直到第二年夏末秋初,我又夺着南山试剑中的真人境魁首。很多人围着我道贺,其中就有葭在。当时她身边人很多,但性子又表现的低调,看着有些怪异。”
“所以就在事后了解了下,知道她是北国贵族,来南山修练是为了提升家族血脉。这在很多大家族都有这样的举止,所以我也不奇怪。葭是北国人,之所以舍了昆吾而来南山是因为在南山有个她母亲的娘家亲戚在南山当长老。”
“不过后面我想或许也有其它的考量。比如昆吾山上人多口杂,怕不能专心修练还是沾上不必要的恩怨是非。当然,也有可能还有其它原因。毕竟只凭一个母家的远房亲戚就舍了昆吾到南山也不过去。”
见母亲和铎辞又是点头,也没有插嘴。陈青墨也没有拖延,接着继续:“所以我当也没有往心里去,也没有去关注她。就是偶尔碰上面,也只是点头打个招呼。”
“直到后来找我,问我能不能帮她修下机关木偶。是山上的几个阵法机关学徒都离了山,只有一个大师在山上忙着她也不好意思去打扰。听我也懂机关阵法,所以就寻了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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