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罗陈三家先前都铆足了一股劲,想要借敬窑神这种盛大节日,头个吉利,进一步宣传影响力。
可这次还未征求意见,陈显峙就已经决定让陈家来点祭祀头火。
他以一句,陈家差点遭受灭门之灾,点头火,冲冲厄运,以此便打发了许罗两家。
陈家院中,陈博瀚身旁站着的正是儿子陈星河。
“父亲,这点祭祀头火,按道理为老、中、青三代传承人依次接过火把……曦儿为女儿身,不论是资历还是男女之身,都怕别人说闲话。”
陈博瀚摇了摇手:“星河,你错了。遥想那缫丝制衣的嫘祖,不世才女卓文君,出塞匈奴王昭君那个不是女儿身,曦儿本就在制瓷水平和识人水平高于同辈中人,此事你就不要多虑了。”
“父亲,这大哥和陈弘方侄子,心中作何想?按道理为长子长孙,我和曦儿实在是师出无名啊!”
陈博瀚拍了拍陈星河的肩膀:“星河,你日后就会懂得,这都遭过生死劫难的人了,为何这一点都看不透呢。对了,你记得去和曦儿说一说。”
陈曦得知这个消息,惊讶的不知道该说啥,这等于是爷爷承认了自己,获得了支持。
这自己一介女儿身,这何德何能,这女子在耀州窑敬窑神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啊!
她竟然忐忑起来,她知道爷爷做的决定不可能改变,这一切的改变来的太快了,让她无所适从。
夜晚,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自己因为敬窑神这么一件事情都忐忑思索再三。
和秦晨一比,自己宛如萤火比日,对方运筹帷幄,那种凛然不惧的态度值得自己学习。
终究还是这女儿身份碍着自己太多!
此时,耀州城内看似风平浪静,一切宛如依旧,实则暗流激滚,博弈才刚刚开始,西夏死士哪怕只有十人,也没人敢小看,西夏人就宛如暗中的毒蛇冷不丁咬一口,谁都受不了!
陈显峙坐在书房,不由笑道:“敬窑神,本来打算都取消了,这小子心中可真有主意啊!不过这小子真有意思,还特意托元空主持说情,让陈家点头火,再说这女子点头火可亘古未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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