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让抬手拉起领口的黑巾挡住口鼻,看向洞口的双眼目光如炬,仿佛可以透过升腾起的烟尘看清洞口的全貌一样。
大约十来分钟后,等到大地的震颤完全停下,豫让才从卡车后缓缓走向洞口。
蹦的紧紧地绳子还在做钟摆晃动,豫让抬起脚,在鞋底和脚尖包裹了防刺铁片的作战靴重重的踢在已经隐隐变形的绞绳架上。
这股蛮力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豫让满意的看着变形的铁架,耐心的站在一旁等待。
直到……
“恭喜啊,活下来的滋味一定很美妙。”
“不说话吗?”
男人恶魔一样的声音在君度橙酒头顶传来。
疯子!这鬼地方的人怎么都是疯子?!还有!这个男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被一波自杀爆炸搞得亡魂大冒,又被一个完全不怕塌陷活埋的男人硬守在井口给自己一拳,彻底打没了所有心气君度橙酒嘴唇哆嗦着,干涩的喉咙却挤不出一丝声音。
“没关系,我们的时间还很多。”
似乎是为了印证豫让的话,远处的林间突然响起一阵爆豆般的枪声,hk卡宾枪的点射声混在ak系的扫射中竟显得有些鹤立鸡群的意思。
然而hk卡宾枪的枪声很快就泥牛入海般消失在森林中,只剩零星响起一两声枪响。
君度橙酒绝望的闭上眼睛,最后零星的几声ak系的枪声除了补枪之外,没有别的解释了。
一个沉重又带着丝丝凉意的金属物体压在了君度橙酒的脑门上。
“喝吧,然后说出你所有知道的。”
豫让的声音在此刻的君度橙酒脑袋里已经接近于地狱的恶魔诱惑可怜无知的世人签下绝不平等的条约的低语。
“作为交换,你会在愤怒的维斯巴尼亚士兵的手下保留一个全尸。”
“很公平,不是吗?”
公平?】
君度橙酒颤颤巍巍的抬起手,脱力后的双手几乎都抓不住小巧的水壶。
我都没得选,哪里算得上公平?】
君度橙酒自嘲的笑了笑,小心的把水壶一点点的对准嘴唇倾倒,大口大口的痛饮。
连之前灌了满嘴的沙尘随着清凉的清水一起灌下肚子都不在意。
“咳咳咳咳……”
君度橙酒的手哆嗦了一下,不小心倒出太多水灌进鼻腔,一下被呛到的君度橙酒连忙翻身侧躺着弓着身子像个煮熟的大虾一样剧烈的咳嗽。
“呼,呼,呼……”
转轮手枪的弹巢转动的声音清脆无比,君度橙酒恋恋不舍的合上盖子,喘匀了气息后翻身,保持着‘大字型’躺着,沙哑的开口。
“我认得你,豫让。”
“这是你第几次破坏我们的大业了?”
豫让右手手腕一甩,弹巢便顺着力道‘啪嗒’一声复位,豫让俯视着面前这个‘沙人’的眼睛说道。
“谁在乎?就像你会记得踩死过几只蟑螂臭虫吗?”
“啊,也对,”君度橙酒在手指尖倒了点水擦了擦眼角。
“对你们这种人物来说,大概就该是这样的吧。琴酒从来不记他杀过的人的名字,你也不会记得做过多少事。”
听到‘琴酒’这个名字,豫让的目光骤然冷厉起来。
“是的,如你所想,我的代号是君度橙酒,也是那个组织的一员。这次行动的目的,就是为了维斯巴尼亚矿石。”
“说出其他参与人员的代号和他们的位置。”豫让冰冷的逼问道,“我不相信那个酒厂会只派你一个人完成这种任务。”
君度橙酒抓着水壶抱在胸前,低垂着眼皮继续说道。
“除去我,还有荨麻酒,本来还有一个擅长狙击的特立尼达来着,可惜,特立尼达被cia的人杀了,脖子上捅了个窟窿,死后满身都是手枪的枪眼。”
“我只知道我们仨,荨麻酒大概还在斯通班克斯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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