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为什么!
对贝尔摩德而言最坏的事情发生了。
从那天看到茱蒂老师卫生间镜子下照片开始,毛利兰就在担忧中渡过,直到今晚她下定决心想要去找茱蒂老师对峙,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知路过阿笠博士家却看见茱蒂老师下车敲门。想要弄清楚茱蒂老师目的的毛利兰悄悄的钻进后备箱。只是后备箱空间有些闷热狭小,呼吸不畅,等毛利兰听见枪声醒来时已经是豫让开枪击穿车胎让车身歪了一下的时候。
毛利兰目光坚决,从后备箱跃出,拉开空手道架势击拳踢腿,失神的贝尔摩德放下柯南仓促接招,只两下两人就完全暴露在车身掩体外。
贝尔摩德亡魂大冒,硬吃了毛利兰一拳扑过去将她推回车尾后。
顾不得自己的天使撞在坚硬的车身上发出一声痛呼,正要做战术闪避时,被一股大力掀翻在地。
这是今晚的第六发狙击。
尽管有防弹内衬的保护,这发冲击巨大的狙击弹依旧强势的击碎了防弹内衬,贝尔摩德感觉自己的肋骨断掉了三根,五脏六腑火辣辣的难受。
贝尔摩德深深的看了眼自己的天使,脱掉外套困在胳膊上护住头部,踉跄地冲向码头边。
“砰!”
一捧鲜血从贝尔摩德小腿爆开,贝尔摩德摔倒在地,凭借自己的意志,贝尔摩德借着拉栓换弹的间隔翻身摔进海里。
豫让没有继续追击。他不再隐藏,抱着青睐在塔吊上缓缓站起。
乌云散开,一轮满月终于在今夜散发出皎洁的光辉。
茱蒂·斯泰琳最后的意识便是这一幕。
他背对着那轮明月,站在远处塔吊的平台上,她几乎看不清那个人影,但她知道那就是他。
总说人在临死前会想起自己最爱的人。
茱蒂·斯泰琳终于承认了,自己是爱着他的,不管他叫乔南还是豫让,无论他现在是汽修老板还是杀手。
“可我·····或许······真的爱你······”
茱蒂闭上眼睛,支撑不住昏迷过去。
赤井秀一看着远处塔吊的人速降落地,思索着什么。
一辆甲壳虫慌慌张张的开进码头,计划里负责接应新一的阿笠博士蹩脚的扭着车身躲避不存在的狙击子弹。
毛利兰紧紧怀抱着柯南,误以为自己中枪吓晕过去。
柯南因为那根麻醉针还在昏睡。
一场原本盛大的,满月下的多方谋划匆匆落幕。
豫让横插一手打乱了所有人的布局。身负重伤的贝尔摩德在一处浅水洼地湿淋淋的爬上岸,坚挺的诺基亚在发送完短信后才黑屏罢工。不多时,黑色的保时捷356A在路边停下,琴酒看着重伤昏迷的贝尔摩德冷哼一声,将她抬进保时捷后座,发动车子离开。
出租车司机在灰原哀的“硬核建议”下还是报了警。
警笛声远远传来。
豫让一身黑西装,背着青睐,提着吉他包,戴着黑色的速降手套,冷硬的从赤井秀一身边路过。
赤井秀一摸了摸鼻尖,这种失败的滋味,还真的久违了。
豫让来到茱蒂·斯泰琳身前,简单查看了下伤势,伸手掀开茱蒂衬衫的下缘,破损的衣服粘连着鲜血扯动伤口。昏迷的茱蒂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哼哼。
“所以,你就是豫让,”赤井秀一在身后试着搭话。
豫让仿佛没听见一样,深深的看了看茱蒂·斯泰琳苍白的脸,伸手轻抚。
从自己没法扣动扳机杀了她的那一刻,豫让就清楚了,自己逃离漂亮国也好,在米花町的日子也好,都不过是他为了逃避那段失败的,可笑的······
甜蜜的爱情。
豫让掏出一张止血贴,在茱蒂的手上蹭了几下确保留下指纹和鲜血后贴在伤口处。又看了看毛利家的两个孩子,只是昏过去睡着了没有受伤,也不知道该说他们究竟是胆大还是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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