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孤身一人并非是那陈公望的对手,他此时面对陈公望的攻势,已经由攻多变成守多,若非是十一先说了勾魂腿的破绽,老也不至于这么快就露出败象。
推碑手老七和乾十一在那玩着猫抓老鼠的游戏,几次都觉得要抓着了,可是又让那小子给遛了,让这推碑手老七气愤不已,这小子太他妈的狡猾了。
时间一长,自己兄弟两人肯定要败北。
先前还镇定自若的两人以为杀一位不会武功的少年郎不是一件难事,可如今看来,这事情若是不难为何要他们两人出手。
当初自己可是和他们夸下海口的,若是不提着这少年的头回去,就提着他们兄弟的头回去。难道真的是一语成谶?
抛下心里这些杂念,推碑手老七已经打算孤注一掷了;今日定要杀了这两人。
一身修为已然运转至巅峰时刻,其拿手绝活推碑手更是凛冽展开,一掌胜过一掌,朝着十一拍下。十一身型摇晃,似海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浪晃动,可就是奈何不了他。
推碑手老七此时心里已经已有所冷静下来,停下了攻势重新打量起眼前这个俊俏的少年郎,冷笑道:‘你不是那个少年郎’。
十一停在远处笑道:‘哦,那我又是谁呢?’
‘那人绝对没有这样的身手,你骗不了我’。推碑手老七说道。自己得到的信息中来说,那少年虽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略懂拳脚,但不曾有这样诡异的身法在身。以那人身后的力量和手段,要是那少年没这功夫倒是罢了,若是有怎么可能不知道?
所以他断定眼前的这个少年并非是昨日见着的那位;那既然不是他,那么真的少年郎又在哪儿?
他陡然想到了一个人——冷面书生端玉。
这等身法不是那天机阁中的绝学天玑步又是什么?眼前的这个人是端玉,那么在客栈里的那位自然就是那个少年郎了。
推碑手老七看着端玉道:‘好一个天机阁端玉,竟玩的这么一手偷梁换柱,还真是小瞧你了’。
那十一样貌的端玉见他已经看出来了,也不在掩藏自己,捂着袖子朝自己脸上那么一掀,露出那一张苍白无甚血色的脸来,不是端玉又是和人?
昨日夜间,从屋顶端玉和龙门客栈老板娘陈韵说了想要帮助无功而返后,他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到了陈望和乾十一的房间里。
十一本已经睡着,可是端玉进来以后,他也就醒了;此时外间已经深夜十分,客栈里的人大部分都已经睡下。推碑手老七和勾魂腿老睡在靠前的一栋的中等客房里,后院一般的响动惊醒不了他们。
在这龙门客栈之中,老七和老两人也不敢贸然行事,所以这几日时间在这客栈里都睡下的比较早,夜间时刻前头只听到一个酒瓶破碎的声音后,以为是夜猫撞翻了酒瓶,这在这客栈里并不少见,所以也就没有当回事儿,反而接着睡了。
两人都是刀口添酒过日子的主儿,此番几日在这龙门客栈内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有这机会能好好的歇歇,哪里肯放过。所以只要这客栈里甭管天大的事情,他们两也都不关心了。
端玉看着陈望稍稍作揖行礼道:‘拜见陈将军’。
陈公望边军十三太保之一,自然也是一位将军了;而后他看着乾十一有稍稍行礼道:‘见过乾公子’。
陈望看着端玉道:‘怎么先生是没有酒喝了,到我这来喝酒的吗?’
不苟言笑的端玉摇摇头道:‘我是奉家师的命令前来此间等待二位的’。
十一皱眉道:‘等我们?’
端玉点头道:‘正是’。
陈望直接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到此间来’。端玉也并未隐瞒,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上面写着公望亲启。那字迹赫然是大将军乾泰的。
用十一的话来说,这世间还有比乾泰更丑的东西,那便是乾泰写的字。他以前嘲笑乾泰,乾泰反而不以为然,嘴上还说道:‘老子字写的这么丑,总不能有人能模仿走把?’
这倒是真的,乾泰写字总是随性而为,极少有固定的姿势和笔锋,但是熟悉他的人一看就知道这字就是他写的,所以这封信确实是乾泰亲笔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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