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旁的万国邦笑道:“以二对一,好不要脸!”说罢,拔出付一鸣之剑,提剑似欲加入战团。临近三人后,剑锋偏转,就刺向泪千行,左手随之将付一鸣之剑交与他。
泪千行见万国邦来援,提剑一挡,谁知那万国邦用剑在泪千行剑背上一点,竟借力纵向老妇而去。
泪千行寻思老妇方才已伤,心急叫道:“婆婆小心!”老妇应道:“姑娘放心,这小子我还不放在眼里!”泪千行想到先前萧子申与万国邦缠斗之事,想那万国邦本领低微,也放下心来。
付一鸣长剑在手,嘿嘿一笑,竟与萧、泪二人斗了个旗鼓相当,萧子申这下再也无法淡然。皆因那付一鸣也同方才破解掌法一般,一一破解了平阳剑法,否则那付一鸣岂能不落下风!泪千行这下也发现了古怪,皱起眉来。
就在此时,只听得背后传来老妇一声惊呼,右臂竟被万国邦一剑刺中,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原来刚才万国邦被萧子申一招败退,并非武功不济,而是输在大意,所以众人均小觑了他,如今方才见得他之本事。只见万国邦一声长笑,引剑连声急刺,不留老妇喘息之机。
泪千行一见大急,剑诀一引,与萧子申一起逼退付一鸣数步后,抬眼瞧向萧子申,欲去又恐萧子申再失。
萧子申见老妇危急,慨然道:“姑娘速去,这老贼我应付得来。”泪千行说了声:“小心些!”转剑就去助老妇。
付一鸣微微一笑,道:“你的相好舍你而去,看你还有何手段。”说罢引剑又刺。萧子申笑应道:“不要急,你祖奶奶不刻便回,有你小老儿的糖吃。”说罢朗声一笑,提剑又战。付一鸣怒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连刺几剑,又逼得萧子申步步后退。
萧子申见自身剑法被破,不再似方才般将剑招用尽,时而七八分,时而三四分,时而又胡乱格挡刺击几番,虽无章法仍落于下风,却不再似方才一般被动。
萧子申胡乱出招,寻得喘息之机,又见泪千行已显上风,那六名手下围了上去相助,也被老妇拦了下来,心下稍定,就向付一鸣细声怪问道:“老匹夫,你可知这手剑法为何名平阳剑法?”
付一鸣嗤笑道:“你以为怪叫几声就能赢了去?那这江湖争斗也太容易了些。”萧子申又学那女子声音“嗯”了一声,道:“你说嘛!”付一鸣乍一听,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大喝道:“住口!”
萧子申笑道:“老不要脸的,因为‘虎落平阳被犬欺’啦!就是你大爷我,一式平阳剑法落下,居然不敌你这条老狗,就似现在这般。”说罢长声一笑,饱提元功,双手举剑,竟如使刀一般,当空劈下。
付一鸣见状一怔,疑道:“这是什么狗屁剑法?”萧子申并不答话,一心只在剑上,带起呼呼风声,往付一鸣照头劈去。
付一鸣心知双手使剑,当空劈下,力道不轻,不敢大意,也改了双手使剑,略退一小步,长剑横削格挡,方便化去力道。只闻得铮一声,火星四溅,付一鸣长剑竟被劈出了一道两分缺口,顿时呆了一呆。
萧子申喝了声:“果是好剑!”借横削之力,旋身又一剑当空劈下。
付一鸣下意识一挡,但萧子申此剑力道又比刚才重了两分,付一鸣又略有分神,不仅长剑又被劈出一缺口,自身也被劈的后退了数步,惊道:“小子,哪里来的剑?”
萧子申哈哈笑道:“小老儿,你以为巧夺天工的剑算什么,这炎光神铸的才够资格称作好剑!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小样!”说罢又是朗声大笑。此番言语,自然是要避去巧夺天工的干系,以免将来地犀教去寻出麻烦来。
付一鸣不疑有他,惊呼道:“你怎地有炎光神铸的剑?”萧子申奇怪道:“怎地?炎光神铸还规定了我不能使不成?”
付一鸣怒喝道:“少废话,小子,哪里来的?”萧子申呵呵一笑,道:“你祖爷爷,也就是我师父他老人家给的,怎地,你有意见?”付一鸣惊疑道:“不可能,绝不可能!”
萧子申心下大奇,问道:“怎地不可能?”心想:“难道师父与那炎光神铸有过节不成?回头得好好问问才是。”付一鸣闻言一怔,眼珠转了两转,皱了皱眉,闭口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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