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那刑部右侍郎的话,他自是越想越气,若将来他有了未婚妻,被人这般编排,绝饶不了他!
虽说沈秋河也收拾了刑部右侍郎,可是乔文清总觉得不够。
乔故心倒是满不子在乎,“他同疯狗一样的瞎咬人,咱们同他计较什么,左右也不会掉块肉。”
她们出来后,乔故心便知道了发生何事了。
想来明白人都知道,她们的恩怨,牵扯了无辜。
乔文清突然一拳头砸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我发誓,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乔故心笑了笑,“年纪轻轻的戾气这般重做什么?”
书生要有意气,可要不得戾气。
乔文清紧紧的抿着嘴,却还是烦躁的很,他素来擅长用的笔,此刻竟然用不上,总有一种挫败敢。
乔故心知道他恼的什么,侧头看向弯弯的月牙。
“朱墙红门迎雅客,路边野犬吠行人。”轻声念了两句。
这般画面,自让人想起了刑部今日横冲直撞的样子。
乔文清的眼睛突然一亮,是啊,他现在是没法子言辞凿凿的指责刑部右侍郎,可有些话,不能说与高堂,却也可有流于市井。
众人都明白他说的是谁,可偏生没有证据。
手中的笔,照样可以打在刑部的脸上。
且有夫子护着,晾他刑部也不敢动自己。
乔文清突然站了起来,冲着乔故心深深做辑,“阿姐才是有,惊世之才。”
乔故心笑着将乔文清拉着重新坐下,“你可莫要给戴高帽子,不过是因为我不在乎,跳出来看反而清明。”
只是眼神忍不住看向远方,远方的从前的自己。
国公夫人说自己教养不好,母亲被休自然犯了大错,几次敲打让她越发的谨小慎微。
除却想着好生伺候沈秋河,便要想着如何能表现自己良好的教养上。
她能入得账房,审的了诗歌,硬生生的逼得自己全能。
一心只求莫要犯了错处,让旁人再指着母亲的脊梁骨骂。
收回视线,淡淡的叹了一声。
“阿姐,我还是那句话,遇见是莫要硬撑,我亦可以护着你。”看乔故心面上有淡淡的哀伤,乔文清以为乔故心是愁的,自然是要嘱咐几句的。
他也是怕顾氏遇见什么事硬扛着。
乔故心笑着点头,“家里,你放心便是。”
因着乔文清快要回学堂了,乔故心和乔文清在这坐了很久。
一直到快要入更了才起身准备回去,这夜可是有说不完的话。
“夫人。”这才站起来,锦嬷嬷从外头进来,“侯爷过来了。”
顾氏的脸立马沉了下来,“他来做什么?”
还没命人将宁顺候撵出去,宁顺候已经被人扶着进来。
只远远的闻着,满身的酒味。
“侯爷既喝多了酒,不赶紧送侯爷回去,跑这来做什么?”顾氏瞧着宁顺候就来气,看着他喝的都站不住了,那火气只能冲着下头人发了。
“夫人息怒,是侯爷吩咐要来您这的。”下头的人也是难做,主子们闹别扭,挨骂的只能是他们。
宁顺候似是将下头人的话收在了耳朵里,突然将人推开,“滚,整个侯府都是本候的,本候想去哪就去哪!”
不让下头的人扶着,自己踉跄的走了几步,身子一软突然跌坐地上,瞧着整个人懵了一下,坐那迟迟没有动静。
顾氏紧皱着眉头,瞧着宁顺候这样子半分形象都没有了,大约就像是街上的流浪汉一般,随即抬手招下头的人过来,“将侯爷扶进去歇着。”
而后又吩咐锦嬷嬷将厢房收拾出来,这院子是宁顺候的,他在哪睡觉也是人家的权利。
可是顾氏却不愿意与他同在一室,没得让自己恶心。
顾氏这才说完,宁顺候又将下头的人推开了,“本候用不着你们假惺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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