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随着一声闷响,这头还是磕了下去,游肆顿时疼得眼冒金星,满腔怒火也登地燃了起来,恨不得把眼前的秦高义撕碎。但与此同时游肆的双唇也微微张开,两个字眼从喉头被生生挤了出来:耶......爷....”
“够了!”台下的曹雷看不下去了,厉声喝止道:“你与这小子有怨,杀了便杀了,我们旁人也说不得什么,又何至于对他羞辱至此?”
怎料秦高义对此充耳不闻,双眼盯着游肆,笑呵呵地说道:“好孙子,乖孙子,给爷爷再磕一个。”
头磕了,爷爷也叫了,游肆此时的怒火反而没那么旺了,他趁着磕第二个头的间隙拼命思考着翻身的手段。
磕两个头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但在游肆的意识里却如同几个春秋那般的漫长,他承受着痛苦与折磨,只可惜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秦高义的控制。“咦?控制……”
“咚!”,“爷......爷”在子母蚨血的控制下,游肆第二个头磕下了。
“好好好,再来,再来!”秦高义狂笑着,似乎完全忘了这是在擂台上,也忘了台下还坐着无数的江湖豪杰。
他们中自然有人看不惯这般场景,若是在平时早就出手把游肆救下了,可坏就坏在这是生死擂,两方签了生死状,不死人是不会下场的,这时候谁出手就是谁坏了规矩,坏了江湖道义,这些东西,是他们所不愿意承担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游肆被秦高义所欺侮,折磨。
可就在这时,异变陡生,本该磕下第三个头的游肆,再一次在众人眼中消失了一瞬,秦高义对此又惊又奇,但身体立刻做出了反应,真气外放,立时把自己向后退推开了一段距离。
但他还是慢了一步,视野中只剩一个捏紧的拳头不断放大……
游肆得手了,他又一次透支精力使出了礼字诀,同其他招式不同,礼字诀的发动是完全凭借天目的操控和本能的作用,既然控制不了身体,那就不控制好了。
秦高义脸上硬生生地挨了一拳,鲜血四溅,他痛苦地用双手捂住脸,发出了不符合他身份的哀嚎。
游肆自然不会再给他喘息的机会,毕竟现在的秦高义是四境的武者,任何的失误都可能让游肆再度陷入绝境。
他强撑着最后一口气,一个弓步向前跃出,一肘直接顶向秦高义的心窝。
“呵呵,骗你的!”游肆快要得手时,秦高义忽地打开双手,怪笑地看向游肆,他的鼻梁骨已经被打碎,又脸颊也被锤得窝了进去,脸上献血淋漓,显得滑稽而又狰狞。
“你小子真是让我吃惊啊,都那副样子了还能伤到我。”说话间,秦高义轻而易举地化去了游肆的进攻,伸手掐住游肆的脖子,将其举到面前,用那张可怕的脸对准游肆,狞笑着说道:“让我看看你是什么做的。”
子母蚨血的子息顺着秦高义的手臂被源源不断的注入到了游肆的经脉里,就像被无数小虫子啃咬一般,又麻又痒,游肆的身体本就油尽灯枯,再遭受这一出,意识已经渐渐变得模糊了。
“奇怪明明经脉里还有真气,这丹田怎么会空空如也?”秦高义嘀咕着。“咦?这小子的脑袋里又是什么东西?”说着秦高义催动真气,向游肆的泥丸袭去。
游肆现在头脑里一片混沌,他只运用隐隐约约地感到,自己的脑海中,有什么东西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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