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青城派的事件又是过去了几日,这一连串的变故,林家除了死去了一位郭镖头之外,没有任何实际损失可言。
虽然心里难免不安,林震南还是没有暂停出镖。这些天的单子分量比较重,如果自家的镖师再拖着不走镖,损失是很大的。将惊惶藏在心底,林震南就这样得过且过地耗着每一天。
这天林惊蛰依旧在后院中像往常那样练剑,以往林震南还是很留意最近剑术突飞猛进的儿子,不过今天趟子手们说要要事相告,林震南就走到前厅,跟他们交谈磋商了一番,立马露出喜悦的神色。
林震南攀谈了一番以后急匆匆走回后院,对林惊蛰说道:“平之,外翁很快要来府上作客了!你快准备准备剑术步法,到时候给外翁露一手,让他也高兴高兴,教你几招!”
‘外翁?’
林惊蛰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展开。
‘外翁’说的八成是林平之的外公——金刀无敌王元霸。那个老人使得一手厉害的重刀,刀术在洛阳城里赫赫有名,不过出了洛阳城,哪怕还在河南,他也没什么威风了。
在实力上,这老人撑死也就跟松风观余沧海一个水平。
‘不对呀......王元霸现在来干什么......’
在林惊蛰印象里这外公王元霸是个十足的势利眼,没有一点侠义心肠和血性。他会把女儿王夫人许配给林震南纯粹是看他林家家产雄厚,
当林家被余沧海灭门,女儿也因此惨死以后,他一看害死女儿的是靠山强大的青城派,直接选择坐视不管,袖手旁观。
要是换了林惊蛰,就算隐忍一时,后面也一定要报这血海深仇。想到这里,林惊蛰对自己这位外公实在没什么期待可言。
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等到日上竿头又渐而下沉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气势汹汹的阵队脚步声,一听就知道有客人来了,林震南心想老丈人不愧是老丈人,办事不仅雷厉风行,作个客也还是这么大排场。
然而林惊蛰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绵密如织,心想这王元霸来的也太过巧妙,刚好避开了饭点,不像只是作客,倒像是来讨债的。
果不其然,林震南大开府门,正准备笑迎王元霸之时,一看到那王元霸却是怒目圆睁,没什么好脾气的站定在那里迟迟不进府,旋即喝道:
“林震南,瞧你教的好儿子!”
林震南心中咯噔一下,不知所谓何事,林惊蛰就更无语了——
‘我丢......老头你谁?管我啥事?’
林惊蛰左想右想,实在不记得自己这些天得罪过哪位,又听那老头压低了浑厚的嗓子低声道:
“小子!你怎么敢得罪他青城派?你可知他青城派背后是谁?!”
林震南诧异地望向儿子,心想林平之之前拜会松风观的时候连人都没见着,那余观主就死了,何来得罪一说?莫非儿子是出言不逊得罪了青城派的使者?
林惊蛰这时心中那又是深感人不要脸死不休,不是,我去灭他青城派才多久,这消息按理根本不可能传出去,当时没目击者不说,就算那落单的青城派弟子真的一口咬死是自己灭了青城派满门,又有谁会信?
就算五岳剑派都相信了,可是你王元霸是我的外公啊!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上来怀疑外孙,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我林惊蛰根本就没动过青城派?
好吧,没有这样一种可能,青城派确实是我林惊蛰灭的。
林惊蛰深吸一口气,叹道:“外翁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不妨细说?”
只看那王元霸脸涨得通红,不知是在急些什么,一句句咄咄逼人了起来。
“五岳剑派的代表马上就要齐聚福州围聚镖局要个说法,随意逼问几个酒家,他们都说余观主死的那天独独是白衣剑士去过!铁证凿凿,你又怎么狡辩?”
“你这无垢无纹的衣裳太招人耳目,起初五岳剑派还不知道那白衣剑士是姓甚名谁,经松风观的使者一打听,说林家的公子那天身穿一袭白衣负长剑,往那松风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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