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巴尔哼了一声:“走着瞧!咱们走!”言罢,领着一群绿教徒饭也不吃,就这么走了出去。路过黄衣道人身侧,还冷哼了一声:“狗拿耗子!”
这样的经历其实已经不少了。自打入了中土,若是在荒郊野外,少不得就要与黄衣道士打一架,若是闹市,那就只是一通嘴炮显然黄衣道士是顾忌着伤及无辜,每每不愿动手。察觉到了黄衣道人的顾虑,古巴尔倒是索性专门捡有人群的地方歇脚,省了动手打架的麻烦,影响行程,耽误夺宝。
眼瞅着绿教中人鱼贯而去,黄衣道人摘下背上的酒葫芦,美滋滋的饮了一口,整个人的气息一下子收敛起来,再不复先前针对绿教中人的凌厉,反倒是显得人畜无害,像是寻常街头的算命先生。
只是张芜荻周云舒却是不敢小瞧了这位黄衣道人。且不说修炼武学的人,功力一旦到了某个境界,便会产生一种神奇的灵觉。对于同道中人,功力是强是弱,都会有一个大致印象。这道人气息深沉如海,比之自己两人丝毫不弱。这一手气息变化的本事,更非等闲之人能为之。正思量着,黄衣道人却已经来到了周、张二人的桌前。
“层峦无尽是云山,目极秋水同烟岚。几叠怪石相倚抱,处处松竹更绵绵。沧海危崖常孤影,枕月何必栖双鸳。都道绝情谁胜我,此间脉脉复何言。唉,可惜,可怜,可叹……两位小友,可愿与贫道对酌几杯?”
没等周、张二人答话,黄衣道人已经一屁股坐了下来,随口又道“张英风于海甸,驰妙誉于浙右。他年风云变幻,使得高霞孤映,明月独举,不知又是怎么一场命数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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