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沈冲发现冼云还在故意的隐藏实力一般,只是堪堪让速度正好可以挡住自己的每一个刀击,让外人以为他只是勉力维持,其实沈冲已经消耗了不少体力,心中暗自有些惊慌。
冼云已经发现沈冲手速变慢,只是大多数围观者不知道而已,他快速的把沈冲砍来两刀挡开,长剑冲刺,突入沈冲手臂之内,剑身前段轻轻的一削,沈冲右手自手腕处几乎被整个削断,只留下很少的皮肉粘接,沈冲瞪大双目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右手,手中短刀已经叮当掉落地上。
冼云趁势已经手腕一扭,剑锋划过沈冲左手,和右手一样自手腕处削断,周围发出一阵惊呼,沈冲仰头惨叫,手腕处鲜血直喷。
那个苍老的声音叫道:“把沈冲扶去就医,非狼,你出战。”
那个声音尖利之人发出奇特的尖啸,从马车中一跃而出,身穿蓝色紧身装,八字胡脸颊上一颗黑痣,眼神犀利动作十分灵活,右手里和冼云一样手持长剑,只是长剑表面可能是因为淬火的原因,通体发黑,冼云主动往前,并无丝毫退缩。
周围已经上来几名棍门弟子把沈冲架了下去,惨叫声逐渐远去。
冼云和非狼两把长剑不停地撞在一起发出金属之声,火花乱冒,突然一声异响,冼云手中长剑居然被非狼的黑色长剑从中部砍断,断刃嗖的一声往边上飞去,牢牢地钉在一根木柱之上。
冼云急忙往后退了两步,伸手从枪袋拿出铁枪,枪刚拿出,非狼的剑尖已经急刺而至,冼云把厚重的短枪往身前一挡,剑尖刺在铁枪充满细坑的表面,火花四溅,冼云趁势又用左手取出另一杆铁枪,往非狼头部横扫过去,非狼持剑往后一缩。
冼云左手铁枪一落空,右手枪体直接从正前方刺向非狼胸口,非狼挥剑荡开枪尖,冼云左手又一次横扫,非狼只得再次后退一步,冼云一取得先机就不再让非狼有进攻的机会,挥枪连续发动攻击,非狼不断后退,直到徒身体靠近前方马车,退无可退,不由得爆喝一声试图反击,却被冼云双枪快速疾攻根本无法回剑,非狼背靠马车车轮和厢体,他感觉自己莫名其妙就失去了进攻的机会,非常的懊恼,突然冼云左手挥枪把非狼长剑往右挡开,非狼的正面完全暴露在冼云的攻击之下,铁枪毫无阻碍的往前一刺,把非狼的肩部直接钉在后面的马车车厢木板上,非狼手一松,长剑落地,冼云猛地往后抽出枪头,一股鲜血直喷而出,非狼疼的大叫,用手按住肩头血洞,双膝跪倒在地。
冼云看了一眼脸上疼的扭曲恐怖的非狼,转身往后面跑去,苍老的那个声音看到冼云跑向左侧的马车,高声叫道:“柳道长心。”
冼云已经快跑到那架马车时,一个中年道姑从车厢内冲出轻松跃至地面,身形轻盈沉稳,这个道姑中年圆脸,身材矮胖,皮肤却是极白,左手持佛尘,右手是一把细薄长剑。
冼云右臂前伸,枪尖还在滴血的铁枪直刺被人称为柳道长的中年道姑,道姑往右侧一挪避开枪尖,手中长剑发出细细的金属抖动声回刺而来,这把长剑虽然还没有靠近冼云的身体,确能感觉到一股薄薄的凉意,冼云挥左手铁枪挡开长剑,柳道长的佛尘嗖的一声甩过来,听声音都知道这把不是一般的佛尘,应该有很大的杀伤力,一般佛尘之丝用马尾制成,但是这根佛尘前面一根根丝十分顺滑,根根不缠绕发出银色光泽,看上去比金属还要坚硬,却似乎又很柔软,冼云估计被佛尘碰到估计会皮开肉绽。
冼云急忙后退躲开佛尘攻击,然后不等柳道长再次攻击,又挥枪对柳道长横扫过去,柳道长一边躲闪一边对着铁枪甩出佛尘,冼云收枪不及,佛尘如同无数条细细的蛇体瞬间包住枪尖,并且一根根佛丝沿着枪身往前蔓延,冼云往回一扯枪身,感觉佛尘附着力很强,那些佛丝顺着枪身很快就要碰到自己持枪的左手,冼云左手故意用力往后一扯,果然柳道长的注意力也放在佛尘上,用力扯动,冼云右手暗渡陈仓,一枪刺出,他看到佛尘银丝几乎已经快要缠住自己的手指,如果这一枪落空,他必须要放手,放弃铁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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