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去!”吴昊急忙喊住吴猛,如今炮卵子腿受伤被狗压住一时半会起不来。
刀猎肯定不行,这么大炮卵子他们摁不住,发起疯来容易出事,
迅速跑到近前找好位置对着猪头“砰砰”两枪,野猪叫声立马停歇,只有四条腿偶尔抽搐。
“二哥刚才太危险了。”吴猛一脸心有余悸的模样,握着斧子的手还在颤抖,他不是怕野猪而是怕二哥出事。
吴昊放下枪拍拍他的肩膀安慰:“打猎哪有一帆风顺的,我跟老爷子比这危险的时候都遇到过,放心吧没事。”
他胆大遇事不慌,吴猛上山少没遇到过什么危险,有些事经历多了就习惯了。
“还是少上山吧。”吴猛只能嘀咕一句,他知道劝不了二哥。
吴昊没接话,今天赶上有树挡着赶上下坡,只是意外而已。
将狗撵开,拉过狗挨个检查一下,小黑肋骨处有十三四公分长伤口,已经划破皮看见肉了。
它爹白点腹部少一片毛没有受伤,其他狗没事,大棕肚子上有一个小洞出血量不多。
吴昊仔细检查一下并没有伤到肠子。
小洞旁边还有十公分左右伤口,幸好只划破皮毛并没有出血。
吴猛跟着蹲下扒开小黑伤口安慰道:“没开膛不用打针,回家包上养几天就好。”
吴昊从兜里掏出烟叶子给它们敷上,两条狗疼的呲牙咧嘴确没咬人也没躲。
从兜里找出布条给狗包扎好,心里想着以后财富值多了必须从商店里买点止血药。
农场商店只提供兽药农药方面的,给人用的只有止血药和狂犬预苗。
而一般猎人舍不得给狗上药,大部分都用烟叶子,也就是东北农村种的旱烟叶子弄碎给狗止血。
但他舍得,狗给他干活就不能亏待它们。
“二哥猪咋办?”吴猛看着野猪纠结,个头太大他俩拉不回去。
“开膛喂狗让于老七进山运回去。”
“行,搭把手。”吴猛将侵刀卸下来,上前一手拽着野猪右前蹄。
吴昊抓住后腿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扳,将侧躺的野猪翻成四蹄朝天。
“噗。”二人吐了一口气齐齐扭头,这猪往过一翻,仰面朝天时,一股骚味扑鼻而来,熏得他俩上不来气。
炮卵子这玩意,大多时候趴着直接尿,还会打两个滚,如果没危险,它们会在一个窝里呆很久,那味道比猪圈味大。
小炮卵子还好一些,超过八百斤的炮卵子根本没法吃,不光皮骚,肉都有股味。
吴猛皱眉直接开膛,用侵刀从野猪颈下刺入,往下划开,小心翼翼,生怕划破了猪肠子,如果肠子漏了那味道比骚还难闻。
摘下猪心切成两半,扔给大棕和大青狼,这是头狗的待遇,吃最好部分。
其他肝脏给狗平分,吴昊捡起肠子走到一旁挂在树上供奉山神,回来吩咐道:“给它们割点五花肉吃。”
吴猛依言割下几条肉扔在雪地上:“二哥,用喂饱不?”
“大半饱吧。”吴昊抬头看太阳:“还不到中午回家再喂,狗受伤了扒块猪皮给它包上。”
“好咧。”吴猛又割几条肉,随后将野猪肚子掏空往里填雪。
活物体内温度比体外温度高,特别是冬天,野猪容易臭膛,那一身肉不用吃了,闻着都难受。
就算掏空了猪膛子也要灌雪,凉的快还能尽量掩盖气味,他俩走后别让啥玩意过来嚯嚯了。
比如食腐喜鹊等会飞的家伙。
吴猛又从炮卵子腹部割掉两块二尺见方的猪皮,吴昊接过来用猪皮包住两条伤狗的腰用麻绳固定。
冬天伤口怕冻得抓紧回家,后面山坡有雪太滑,二人只好领狗往东南从柞树林里绕个圈。
这边地势平坦有现成山道积雪不多,没想到刚走出三里多地,大棕抬头嗅嗅向前方跑去。
雪地上野猪脚印,很密集,在雪地里趟出了长长的一道雪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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