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十分好奇,那金子上到底淬了什么毒,仅触摸一下,就能让人毙命。
他本想进药店一探究竟,转念一想,收住脚步,此刻药铺内只有两具尸体,若贸然进去,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此时,那两个叫花子仍暴尸街头,无人敢碰,但他们手里的金子不知被哪个倒霉蛋抠去。
李青暗自感叹:‘试问,世上有几个人见了这些金子不会据为己有?这包金子所带来的灾难会像瘟疫一样,疯狂蔓延开来。’
凡事追根溯源,马车上,那个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李青一边往铁铺走,一边琢磨。
这时,他注意到有个青衣女子站在铁铺门口向里面张望。
“姑娘,你要打铁?”
李青说着,已来到铁铺门口。
青衣女子回头一看,好一个英俊挺拔的少年,不由得竟面色一红,忙道:“呃对,不知这铁铺老板为何不在?”
“我就是。”李青淡然一笑,回到工作岗位。
“原来你就是铁铺老板!”青衣女子愕然。
“怎么,不像?”
“不,我以为打铁的都是身宽体胖,皮肤黝黑,带着点凶气的感觉……没想到……”
青衣女子说到一半,丹唇微抿,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没想到世上竟有这样一表人才,玉树临风的帅哥当铁匠?”李青笑道。
青衣女子羞涩得侧过身去。
“哎,你总不是来看帅哥的吧,说,打什么?”李青一边忙活着,一边说道。
青衣女子从腰间的小包里取出一把飞刀,说道:“你能不能打一把跟这一模一样的?”
李青触目惊心——
‘我去,大白天活见鬼了!’
‘这飞刀,跟刚才马车上那恶毒女人给的一模一样。’
李青剑眉微皱,问道:“姑娘,这飞刀从何而来?”
“家传的,怎么了?”青衣女子不明白李青为何有此一问。
“这世上一共有几把这样的飞刀?”李青再问。
青衣女子犹豫了一下,才道:“据我所知,应该有两把,听我爹说,另一把多年前就失落了,所以想再打一把,凑成一对,缅怀故人。”
李青这才明了,看来眼前这姑娘和那恶毒女人关系非同寻常,二人多年失散,特以此物寄相思。
“这飞刀做工精细,我……恐怕没把握能做到一模一样。”李青婉言推诿。
青衣女子不想放弃,说道:“没关系,我会在新城县逗留一段时间,你有足够的时间研究打造。”
“你看,我手底下还有这么多活儿,一时半会……”
青衣女子不待李青说完,便道:“小哥,拜托你,如果我们再找到第二家铁铺,断然不会勉强你,一切拜托了。”
李青犹豫之际,青衣女子已将飞刀放在案板上,转身离去了。
“哥,吃饭了。”
院子里,小悦喊道。
“来了。”李青应了一声,没有徒手去拿飞刀,而是用两层粗布垫着,才将飞刀装里小木盒子里。
小心驶得万年船。
谁知道那青衣女子和马车上的恶毒女人是什么关系。
没准她们是一伙,一唱一和的来屠城呢。
虽然那姑娘看上去清秀可人,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心无大错。
屋里。
海棠正接锅。
今儿个吃谷米,炖鸡。
自从剿了黑风寨,李家三天两头吃肉。
不尽快吃也不行,两头野猪,十只鸡,五只鸭子,早就被黑风寨宰了,褪了毛,眼看天越来越热,不赶紧吃,时间一长,都得馊了。
就这样,李元氏还送给关系不错的邻居一些。
让人伤脑筋的是,做了好事,还得想一套圆满的说词,不然,被那些邻居解了馋,还会说三道四。
小悦拽下一根鸡腿,递给海棠:“海棠姐,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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