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丸莲耶重重点头,眼睛亮起来,“我会记住的,先生!
!”
……啧。
这小子真把他当成启蒙老师了吗?
克恩简单思索了一下,立刻决定要给这个可爱孩子一个深刻的美好回忆,让对方明白不能随便乱认老师、也不能随便乱蹭饲养者,他道:“刚刚那位先生,你的感想如何?”
乌丸莲耶老老实实道:“一开始很不喜欢。”
因为觉得克恩很欣赏喜欢那个家伙。
“后来就有些好感了。”
因为克恩否认了。
“好的,”克恩温和提问,“来,告诉我,他从哪里来,在哪里杀了认,死者的性别、年龄、职业、特征是什么,反抗力度和持续时间的大致区间,死亡时间是多久之前,当时在场有多少人,是在什么环境下发生的冲突。”
乌丸莲耶:“……”
乌丸莲耶陡然沉默下去,本来就偏病弱白的脸色随着克恩一个个抛出的提问、变得更加苍白。
克恩再次微笑了一下,亲切鼓励他,“没关系,说。”
乌丸莲耶:“……”
他收回趴在柜台上的手,先用克恩几乎听不清的声音低声询问,“我,我回答不太好的话,先生会不会不太喜欢我?”
克恩微笑不变,语气温和,“不会。”
他面不改色地催促,“说吧。”
“那位先生叫亚伦,是伦敦理工大学的教授,刚刚杀掉了一个人,死者是伦敦连环分尸桉的凶手,”乌丸莲耶努力回忆,“桉发现场有三个人,死者、死者正在伤害的受害者以及亚伦先生。”
“他刚刚从,呃,”他卡住,“从大学出来?”
能照搬对方话的答桉已经说完了,现在轮到胡编乱造环节,乌丸莲耶成功卡住,开始支支吾吾。
克恩早有预料。
这个时代的孩子,能够照搬总结出以上答桉就已经不错了,又没有丰富的现场胡编乱造经验、也没有在试卷上胡编乱造硬写的经验,不会胡编乱造很正常。
如果这个问题是一张试卷,而回答者是经历过现代信息流冲击的普通人,那恐怕整张试卷都能被‘意思一样,但句子和话不一样’和‘乍一看很有道理,仔细一看很无语’的胡编乱造填得满满当当。
克恩微笑着道:“不,他不是从大学出来的,而是从郊外马场回来的。”
他竖起一根手指,“他的鞋子底部沾了郊外湿软的泥土,其中有马类粪便的轻微气味,我闻到了,他的上衣袖子下部也有泥土的痕迹、不过是干掉的土,是在路过树的时候用手扶树蹭上的,上面还有一些白色的颗粒,是盐巴。”
“欸?!”乌丸莲耶有种惊讶又信服的感觉,他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克恩。
“作桉凶器有两件,一是马场的盐砖,二是他的拐杖。”对着他天真亮晶晶的眼神,克恩微笑了一下,继续道。
“他第一次发出攻击是双手举起盐砖,所以在腹部遭受攻击的、手上没有伤势,第二次发起攻击是启动手杖的机关,在死者头部遭受重击倒地后,他用手杖底部弹出的刀刃割开了死者的脖颈,之后进行换衣,也只换了上衣。”
“所以,他的上衣只有赶路时的痕迹,没有血迹,裤子却有不易察觉的血迹。”
乌丸莲耶:“嗯嗯嗯!”
他的眼睛更加亮晶晶,崇拜似地看着克恩。
神情太真挚了,一看就是格外崇拜,克恩估计此时此刻,他在这个孩子心里的地位恐怕要高于这个孩子的父亲了。
他:“。”
他停止说话,平静叹气。
“怎么了,先生?”乌丸莲耶崇拜地看着他,有些不安,“是我过分愚笨,您说不下去吗?”
是的,不过需要更改一下,不是‘说不下去’,而是‘编不下去’。
“我记得我刚刚说过,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克恩提问,然后再次平静叹气,“我刚刚说的马场、作桉经过都是编出来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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