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也起身他只在这个城市待了一天,仅仅只有一天。
“达瓦里希,说起来,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年龄,你多大?”看着李维,好奇的问着。
“应该,26了吧。”李维说的是自己的灵魂年龄。
“啊?已经这么大了吗?”
“你多大?”
“16岁。”乔基直接回答。
李维顿时愣住,他绝对看不出来,这个满脸血痂,皮肤宛如六七十岁老人一般坑坑洼洼充满了褶皱的人会是个十六岁的孩子。
“想不到吧。”
“嗯。”
乔基开始说起来了自己的家乡勒拿河,还有那遍地的白桦林,说起了自己小时候上学的事情,似乎是很久没有找到人倾诉可一般,一股脑的全部说了出来。
李维在一边静静的听着,当好一个完美的听众。
“对了,达瓦里希,我问了一下其他人,他们说你的这个勋章还是海军飞行员的勋章。”
“是的。”
“舰载机和普通飞机有什么区别吗?”
“好像也并没有。”李维回想了一下,反正自己其实一直都只是靠着骑乘技能的本能在驾驶飞机的,也感受不出来有什么差别。
“对了,你们能够给我弄到一架飞机吗?还有能不能搞到轴心国的军队的指挥所以及地图。”李维问到。
“嗯?你想做什么?”乔基有些疑惑。
“我刚来这里就被他们打了下来,然后今天早上还莫名其妙挨了一顿炮击,我的老家有句古话叫君子报仇,从早到晚。”李维微微笑着。
只要给他一架飞机,给他一个地图坐标,他就能够将一枚三年之后才会首次问世的小男孩扔在此时前线那群辣脆的头顶。
“等一下,这个我会记下的,到时候我会向上反应的。”他说着,开始拿出了一个笔记本,记录上了李维的要求。
天色逐渐黑了下来,两人站起身,知道时间不多了。
乔基最后看了一眼围在火焰前的人们,说:“我们可能要离开了,今晚就从拉多加湖撤离,越快越好。”
他看了看远处的天空,原本那好不容易放松的脸色再次凝重起来。
“暴风雪刚刚过去不久,这两天是难得的好天气,如果没错的话,几天后将再次迎来暴风雪。”乔基对着李维说到。
“嗯。”李维应答。
“放心吧,我们会拼尽全力保护你出去,因为你是飞行员,你一个人的能力就抵得上我们很多人的,所以我们一定会拼命把你送出去的。”乔基最后说着,血痂和皮皱的嘴唇张开,露出大白牙,随后还竖起一个大拇指,“到时候给敌人扔炸弹的时候,多扔一颗,算我的。”
“谢谢,对了,你们刚刚唱的是什么歌?”李维没有回答乔基的话,而是略带好奇的问那歌的名字。
他前世绝对听过这首歌,并且听了很多遍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忘了。
这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李维总觉得特别的纠结,像是有种蚂蚁在内心之中爬一样。
“这首歌,我们这里称这歌叫‘巴黎之歌’,一位法兰音乐家在伟大的巴黎运动后写下的歌,这是我们所有人的歌。”他似乎很是自豪,说完,继续唱起了这首歌。
“巴黎之歌?”李维有些疑惑,此时的巴黎,估计小胡子还在阅兵吧,估计已经有数十万日耳曼混血的婴儿在那浪漫美丽的巴黎出生了吧。
“不过这个还有另一个名字。”
“什么名字?”
“g际歌。”
……
拉多加湖上,最起码结了足足有三米长的厚厚的冰层。
天空依然阴霾,灰蒙蒙的仿佛是硝烟将这批土地都给染色,却依然有鸽子在空中飞翔。
这一批撤离的人足足有数百人,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圣彼得堡女子学院的学生,她们是最后这几批撤离出去的孩子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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