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那个年轻羽衣狐的模样出现在了李维脑海中,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暴躁侄女,如果说现在整个奈良有谁还能给李维提供更多的情报,或许只有依姬了。
但是这个年纪的依姬,估计正好在叛逆期和狂躁期,极其的暴躁和易怒,李维觉得现在的自己即使与她接触了也应该讨不到什么好。
走一步算一步吧。
他开始吃起了鱼汤拌饭,味道还行,主要是海鱼加上盐足够新鲜。而主世界吃到的鱼都是冷冻了之后运到京都的,早就失去了海鱼该有的鲜味。
两人就这样看着坂田金时挨打,一边吃了起来。
一阵风吹过,此时这个岸边的草地上吹起不少的草芥。
而源赖光放下了碗,双手合十了一下,看向了还在干饭的李维,说到:“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嚣啊,神明大人。”
“嗯嗯。”李维简单的回应。
“不知能否得知神明大人您的名讳,我们神明不知道一直帮助我们的是谁。”源赖光笑着。
“Layway,你也可以称呼我为,旅者,李维。”
……
渡边纲这把这锅剩下的与端了出来,并且拿出了两壶酒。
歌舞伎屋提供的酒,不是奈良酒窖提供的,并且奈良的任何酒他们讨鬼队都不会相信的,即使现在大江山已经覆灭。
而歌舞伎屋的酒是自己酿制的,属于低度数花酒的类型,但是对于很长时间未曾饮酒的渡边来说,现在可能酒精兑水他都能疯狂的喝下去。
“来,卜部季武要回家交公粮了,不知道他在姑获鸟手中还能够安稳的活到晚年,我们不用管他了。”渡边纲挑起鱼尾巴,夹到了自己碗里,然后把鱼头给了碓井贞光。
而碓井贞光一直皱着眉,显得十分的心事重重。
“怎么呢?有什么很烦心的事情吗?”渡边纲饮下一口酒,问到。
“有点吧。”碓井贞光回到,同样的拿起酒壶吨吨吨的灌了下去。
“咳咳咳咳……”碓井贞光猛地咳嗽起来,他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胸,似乎呛到了。
“慢点,你这种喝酒比较少的人还是慢点喝为好。”渡边纲拿出了一碟腌制的小菜,有腌萝卜,腌海带,还有腌制的其他野菜,就这最后一点鱼下酒。
同样的,因为海盐的丰富,奈良的腌制食物特别多,特别是腌萝卜。
碓井贞光即使刚刚呛到了,但是缓了一会之后还是猛地灌了起来,只觉得苦酒入喉心作痛一般。
“慢点吧,下酒菜也不吃……”渡边纲说着。
“渡边,我问你个事,如果有一天,苇原即将迎来天崩,但是你只需要牺牲掉自己就能够拯救苇原,你会去做吗?”碓井贞光看着渡边纲,很是郑重的说到。
“怎么了?”
“我只是说如果,只是打个比方……”碓井贞光急忙解释。
“如果吗……”渡边纲把筷子放小碟上,像是思考着,说,“莪可能最开始会犹豫,但是一定回去的,如果只需要牺牲我一个人就能够除灭所有妖魔,那我甘愿如此。”
他笑着,也灌下一口酒,然后开始从锅中找为数不多的鱼肉起来。
“这样吗……”碓井贞光说着,看着自己碟中的鱼头,他也极其筷子挑出其中的肉。
“这其实就是‘义’,而身为剑士的我,什么都可以抛弃,唯独‘义’必将常伴我身,直至死亡,或许才是‘义’最后的体现吧。”渡边纲继续说着。
“为什么,即使是那样会让自己死的很惨。”碓井贞光继续追问到。
“唯有死亡,才是义最大的体现,而为了自己的义而死,我想,我应该会死而无憾的。”渡边笑着,他与急迫的快速灌下酒。
“无论是为了保护大家长的小义,还是保护苇原大大义,我甘愿如此。”渡边纲笑着,他是纯粹的剑士,并不会太多的阴阳术,唯一会的一点术式可能也是一辈子只能用一次的自杀型术式。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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