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佛寒依然是一边抵御着对方的剑锋,一边叽叽歪歪:
“对啰,这才是正经剑法,太乙九式。”
两人在大帐中你来我往,剑气飕飕嘶鸣,震得大帐的篷布簌簌抖动。
铁佛寒神态自若,身形潇洒,剑势淋漓,嘴里不停的笔笔笔:
“阁下的太乙九式,剑势剑意勉强看得过去,内力也不差,修为已在一个甲子以上,心到剑到,意到气到,的确是剑道高手。”
数不清又是几个回合,两人均是平分秋色,铁佛寒像是一个陪练,等着对方喂招,然后再轻易化解。
但精瘦矮个儿却渐渐迟缓,显得愈加吃力。
铁孤寒嘴里依然叽歪个不停:
“太乙九式,讲究剑走偏锋,你出剑过于正统,中规中矩,失了锐气。而且你练功岔气,气血逆行,膻中穴受阻,又使剑气失了锋芒,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儿,竟不知循序渐进的道理?”
精瘦矮个子闻听此言,“咦”了一声,陡然停住剑势,一把扯下蒙面,果真是一个七十多岁的白发老者。
“原来还是杏林高手,妙手神医,走眼了。”
精瘦矮个儿说道。
其余几个蒙面黑衣人一直站立在旁,一个嗓音沙哑的蒙面人问道:
“骆爷,粮草库还去烧吗?”
叫骆爷的矮个儿老头点了点头,几个蒙面黑衣人便要冲出大帐。
铁佛寒丢下长剑,抓起补锅挑子上的几块碎铁片,扬手掷了出去。
刚跑到大帐门口的几个蒙面黑衣人,被铁片击中穴道,昏厥倒地。
“暴雨梨花!好俊的暗器手法!老夫今天是碰上了高手奇人啊?!”
铁佛寒不屑的答道:
“少见多怪,亏得你一身武功,却净干些偷鸡摸狗之事。”
话刚落音,大帐外撞进两个浑身染血,狼狈不堪的大宋将军,一见铁佛寒便拜倒在地,嗫嚅道:
“败了,全败了!铁大侠,王爷被完颜沾罕那厮生擒,将士尽皆被俘!”
骤闻此言,铁佛寒不由得一惊!
骆老儿仰头狂笑,大喝道:
“沾罕,好徒儿,给为师长脸啦!”说完,向帐外弹射而去。
尼玛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酒一下子便醒了一大半。
铁佛寒顿时震怒,八步赶蝉追上骆老儿,伸出鹰爪般的手指,在骆老儿来不及有所反应时,闪电般一把扣住了老儿的致命颈脉。
铁佛寒回头对两位将军交代道:
“劳烦两位将军,送我女儿去杂役帐篷,好生看顾,佛寒这就去救回王爷。”
说完,点住骆老儿的穴道,翻手扛在肩上,运起轻功,向营寨外飞奔而去。
这等气概,这等演技,两份盒饭绝逼到手了。
来到大金军营门前,把门的一溜兵丁举起手中的铁矛,拦住了铁佛寒。
一个乡野汉子竟然肩扛大帅的师傅来闯营,兵丁们如临大敌,其中一人飞也似地冲入营帐禀报。
铁佛寒单手连挥,撂倒守门的兵丁,直向营寨内冲去。
一路过关斩将,加之铁佛寒肩扛骆老儿,使阻挡者有所顾忌。
所以,铁佛寒并没费多大劲便来到了完颜沾罕的大帐前
金兵大帅完颜沾罕已闻讯伫立在帐门外,身边虎视眈眈站着几名将军。
霍云天浑身血迹,鼻青脸肿,被五花大绑捆成了一个粽子,也立在完颜沾罕身后。
铁佛寒见状,五脏俱焚,师侄遭受如此折磨和屈辱,做师叔的岂能坐视不管。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如此欺负我师侄,是可忍孰不可忍!
铁佛寒扬手一抛,骆老儿穴道受制,像死狗一般被扔在地上。
一只脚踏在骆老儿腰间,鹰视狼顾扫了完颜沾罕一眼。
完颜沾罕身材高大,身披铠甲,徒手而立。
颧骨高凸,额头鼓起两道青筋,两眼射出凶光,一看就是一个内家高手。
与铁佛寒目光对接,完颜沾罕饶是功力深不可测,也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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