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壮汉子拍苦情戏一般,耷拉着脸,轻抚着小姑娘的头,背台词似的说道:
“妙丫,快谢谢伯伯!伯伯是好人!”
小姑娘转眼两个馒头已下肚,周身都有了气力,脆生生对中年男子道:
“妙丫谢谢伯伯!”
中年管家答应着妙丫,对青壮汉子说道:
“我姓林,是柳宅的管家,敢问师傅贵姓?”
青壮汉子心不在焉的答道:
“免贵姓铁,谢过林管家!”
林管家正要答话,似乎突然听到了堂屋内有响动,于是一边转身朝内走,一边说道:
“老主人醒了,我这就取铜壶去。”
铁?穿越者?佛寒弯腰取出木柜中补锅用的家伙什,等着林管家取来铜壶。
这时,房内传来一声呵斥,声音洪亮,响彻屋宇:
“林福,我说你是越活越颠倒了啊!一只夜壶,破了就破了,扔出去便是,你让补锅师傅补,这不是作践人吗?!”
话音刚落,从堂屋里走出一位老者,年龄六十岁上下,中等身材,披着一件毛皮大髦,头戴狐狸皮帽,地阔方圆的面相,花白胡须,两眼炯炯有神。
林管家唯唯诺诺答道:
“这位师傅路过,想给女儿讨口热食,我就让进院来,顺带补补那只铜壶,扔了怪可惜的。”
老者几步跨到院子,一扫眼前情景,又是一顿呵斥:
“林福,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既然来了,就是缘分,外面天寒风紧,你不把客人让进房内,却在外面挨冻,这么小的娃娃,你也忍心?”
说着,抬手虚拂,对姓铁的青壮汉子说道:
“这位师傅,管家不明事理,还请见谅,房内有火盆,里面请。”
“谢谢老人家,讨扰了!”
铁姓青壮汉子面露感激之色,朗声道谢,将挑子放在房檐下,抱起小姑娘妙丫,随老者进到堂屋。
堂屋宽大,正对门供奉着一尊武神塑像,塑像下一张紫檀木方桌,两根金丝楠木太师椅,左侧立着一个大木架,插满了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右侧一排红木座椅,堂屋中央升着一盆旺旺的炭火。
林管家给老主人和铁姓青壮汉子分别奉上热茶,给小姑娘拿出一碟点心后,躬身立在老主人身则。
“老夫姓柳,单名一个风字,敢问这位师傅贵姓?”
“柳老前辈客气了,在下免贵姓铁,名佛寒。”
“看铁师傅面生,应该是外乡人吧?”
“祖籍关东西口,生计所拍,流落到贵宝地。”
“隔着好几千里地呢,难为你们父女俩了!”
主客正在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院子里冲进两个面貌十分酷似的青年男子,年龄二十二、三岁。
两人均是上身穿对门襟绸棉袄、下身着灯笼棉裤,脚踏锦缎靴子,就连身后背着的长剑都是一模一样的。
唯一不同的是,一个留有拇指长的胡须,肤色微黑,另一个则满脸光滑,皮肤白皙。
不用说,这是一对孪生兄弟,留胡须的为大,没胡须的为小。
进到堂屋,胡须男子率先说道:
“爹爹,望龙山庄关庄主领着一群庄丁,把我家二伯柳云的小儿子柳秦绑了,说是要你老人家亲自出面才肯放人!”
柳风略微一惊,捻着花白胡须,思忖片刻,问道:
“还是为那一桩扯不清的花花情事,说柳小儿勾引了他关庄主的独生女儿关紫烟?”
“嗯,爹爹,说是给你老一炷香的时间,若不去望龙山庄面见关庄主,就把柳小弟绑进望龙山喂狼!”
“一个刚建庄的外来户,竟也如此嚣张,不把我柳风放在眼里?!”
没胡须的孪生弟弟答道:
“是呀爹爹,那柳小弟当着众人的面,口口声声说此事是爹爹做的主,一切只听凭爹爹发落。”
柳风听罢,站起身,对铁佛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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