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大气地回道,“你说要多少,老娘有的是钱。”
根老伸了三根手指。
女人从怀里掏出钱袋,倒出三十文铜钱,豪爽地放在陈小胖的托盘中,“多出来的三文钱算打赏你的。”
陈小胖嘟着嘴,一脸幽怨地回道,“娘娘,那两人的酒是三两白银,不是三十文。”
女人闻声,一拍桌子,抬头吼道,“老头儿,你莫不是欺负我女子身,故意杀我的价。”
“老头儿卖酒,童叟无欺,客栈内的酒鬼都清楚,你随便拎个人问问。”
女人一把掳回铜钱,一屁股挤走边上的男人,大大咧咧地坐下来,高声叫道,“要钱没有,要人也没。”
“那些想替我付钱,买我人的臭男人就死了那条心吧。老娘来洞溪里是想见见贺风流的,可不是和你们这些五大三粗的废物打交道的。”
“对啊,都说贺宪侠贺风流在洞溪里,我都在这转了好几个月,也没碰着他啊。”
“那你们可不如我幸运,桃花盛放的时候,我曾有幸与贺风流遥遥相望。”
“那你可得给我们说说贺风流长什么样?”有客人拎着酒壶,一脸笑意地靠近这人。
“还能有什么模样?一个鼻子两张嘴呗。”那人随意地回道。
笑意男人听闻这话,蓦地声音低沉,“你知道骗我的人都有些什么下场???”
那人不由得心神一抖,汗毛倒立,但想想身在洞溪里,还能当众伤我不成,遂仗着酒意回道,“贺季真确实不怎么风流,没你们吹捧的那么仙气风骨。”
砰!砰!砰!
下一刻,客栈内一道道身影跳起,朝着这人疯狂出手,尤其是那女人更顺手抄起一条板凳,不由分说地砸在男人头顶。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今天要不叫你知晓这个道理,老娘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人立足?”
武者初始还想求救,可后来见着了一个个面目狰狞,连忙抱着头缩起来,铁了心一句话也不说。
他想不说,可别人不干啊,也不知道是谁趁乱拖着他的两条腿,一把给他从客栈外扔了出去,然后就是一顿七手八脚的狂轰乱炸,虽然没有性命危险,可是实打实地几天不能动弹是免不了的。
“老娘把话搁在这,哪个敢污蔑我贺风流,这个王八蛋就是下场。”
“对对对,哪个敢诽谤我贺风流,我就打的他亲妈都不认识。”
女人眉头一皱,厉声朝附和之人哼道,“那是我的贺风流,与你无关。”
“凭啥是你的,贺风流是大家的。”
女人纵身跳起,身影极快,伸手抓住武者的脖子,将他整个人狠狠地砸到另一个人的边上,放声吼道,“还有谁敢和我抢?”
客栈内,鸦雀无声!
客房内,公子哥双手抱胸,敬佩不已地说道,“贺公子,贺风流与你同姓,若是你去攀个亲带个故,恐怕那女子都恨不得把你奉为掌上明珠心头肉了。”
贺上窟摇了摇头。
燕子矶奇怪地问道,“公子哥,你不是我们龙阳洲人士吧。”
公子哥点了点头,“我确实不是龙阳洲人。”
燕子矶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难怪你家葵儿生的如此好看。”
公子哥恼羞成怒,然后又贱兮兮地笑道,“我觉得你姑姑更好看些。”
“吴方隅,这话你能忍?”燕子矶愤声哼道。
公子哥还没想明白,就察觉劲风扑面,然后被人按在木板上,被坚硬如铁的手指戳在脊椎,刺痛难忍。
“公子哥,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一袭黑袍的李成蹊嗓音低沉地哼道。
正在屋内打斗的夏赘婿陡然警觉,忙向夫人求饶道,“夫人请手下留情,我心头有些疑惑,想去对面房间问一问。”
“哼,想忽悠我,我看你是想找死。”夏夫人哪里听他废话,举手又是一顿毒打。
这时,曹涪陵刚好来到客栈,恰好捕捉到那一丝气息,忙心生警惕,并对定窑说道,“客栈内有另一股武夫气,而且毫不逊色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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