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瞅瞅大老爷们就她一个女人,她也脸不红心不跳,多半不是什么正经女人,赶紧拿出来让大家帮你掌掌眼,免得你的侠名惨遭毒手。”更有酒客捏着嗓子,低声说道。
“先前这位老哥说的有道理,咱们酒桌上碰一个?”又有酒客觉得这话颇有道理,赶忙起身举杯道。
“呦,小老弟眼光不错,来来来,老哥咱俩碰一个。”先前出言不逊的人连忙起身,举杯要和这人对饮。
哪想到他一起身,邀他喝酒的人立马摔杯砸来,正中脸面,“你特娘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哪里来的狗脸抨击人家侠女?”
“就她也担得起侠女?我看多半是浪迹风尘的女子吧!!!”酒杯砸脸,毫发无损的男人一把抹掉脸上的碎片,一脸阴险地笑道,“我看你这出头的样子,像极了她的姘头?再加上那连海平,说不定还是段狗血的红杏出墙故事咧。”
“你特娘的放屁,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两人一言不合,拍桌而起。
就在这时,李成蹊心头一跳,急忙往桌底一钻,脚底奋然踢起木桌,抽身后退。
只见得原本打闹的二人忽然间拔出兵器,齐齐向李成蹊挥刀。
铿锵一声,地面火花四溅,李成蹊险险逃开,眼神微眯,“又是赴戎机的狗贼,没玩没了。”
那两人也不说话,一击不中,立马遁走。
不曾想,穆蓝蕩与扈织同时出手,挡住他俩的去路,“赴戎机的窃夫,我手头还没杀满百人,不如先拿你俩凑个数?”
“穆蓝蕩,你敢拦我,信不信我赴戎机荡平你身后的扈家?”窃夫一刀向前,见穆蓝蕩攻势不退,忙出声威胁道。
扈织张狂地笑道,“世人只知穆蓝蕩,竟然不知我扈家?”
“扈家小子,你在找死!”这两人眼神交错,双双横刀攻击扈织。
穆蓝蕩气劲鼓荡,急忙挺身在侧,将扈织护在面前,以后背硬抗这一击。
只听得咣当一声,一杆赤枪自二楼投下,一枪截断两把刀,随后一道身影灵活如飞燕,悄然而至,恰好一脚踩在一人的头顶,“我不倒金枪一会儿不在,你们就敢耀武扬威?”
“你先走,我来断后。”眼见行事不妙,左侧窃夫连忙转身,攻向李成蹊。
右侧窃夫也不含糊,索性拼尽性命打开居庸关的气息,愤然撞退穆蓝蕩和扈织,纵身跳跃。
李成蹊见窃夫来袭,动也不动,就见莫得意从天而降,随着一刀落下,拦腰拍在地板,随后一脚踩在他的脊椎,“敢在客栈闹事,我看你们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逃出客栈的窃夫还没来得及庆幸,就觉得脚腕被一根铁链锁住,动弹不得,回头看去,哪里是什么铁链,分明是有武者抓住他的脚腕,不假思索地反身就是一脚。
只见这人嘿嘿一笑,一股巨力来袭,哗地一声将窃夫摔在破碎不堪的地面,没想到一个不小心被锋利的碎石刺透心脏,以至于他当场死亡。
“照这个散雾的趋势,再过几个时辰差不多就要烟消云散。”燕子矶收回赤枪,喃喃自语道。
董必德搂着他的肩头,颇为不舍地问道,“不多逗留几日?”
燕子矶摇了摇头,晃了晃手中的赤枪,再摸了摸天宗穴,“我已得偿所愿,多留无益。”
哪怕桃花鱼已认他为主,也并不是那么甘心为他所用,更别谈供之随意驱使。
董必德神色惋惜,没有继续劝他。
李成蹊挑起窃夫的下颚,沉声介绍道,“这位是秋天漠莫得意,最擅长剖骨暴晒的活计。”
窃夫眼神阴森地回道,“我赴戎机铮铮铁骨,区区酷刑能奈我何?”
“得意,炮制的手段交给你。”李成蹊将他重重地按在地板,然后就不再理睬,起身看了眼海滟滟,再走向连海平,“你俩出自同一处地界?”
连海平喝了口酒,坦白回道,“确实来自一处,但我和她并非一脉。”
李成蹊神色古怪,玩味地看了眼他。
这时,元舒英走了进来,对连海平认真地说道,“你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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