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武者平静地走近他的身后,“若你这一指下去,你和整座洞溪里都是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又如何?真以为区区临闾关就能镇住我穆蓝蕩?”
不知何时,曹涪陵与燕子矶抬着先前的武者走了出来。
“不是我们拦不住他俩,而是有股怪力压制住我们,压根动弹不得。”他的同伴见状,愤懑地大声辩解道。
“我穆蓝蕩生平最恨不公。”男人松开了手指,慢慢地站起身,“今日之事,一笔勾销。”
黑袍武者却不依不饶,“我说过,凡是除了客栈者,皆为挑衅。”
“小子,你想找死?”穆蓝蕩厉声威胁道。
“若真生死相搏,鹿死谁手尚未可知。”黑袍武者不卑不亢。
“说吧,你究竟想要我怎样?”穆蓝蕩沉声问道。
“我要你为我出力,镇压意图不轨的武者。”黑袍武者冷静回道。
穆蓝蕩眼神一凛,面色浓重地回道,“你要我得罪所有人???”
黑袍武者抖了抖长袖,燕子矶便立马提起武者,眼神不善。
“行,我答应你。”
“你放心,若我能摆平的武者,自然不需要你出手。”黑袍武者并未过多要挟此人,而是平静地与之沟通。
穆蓝蕩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冉耘艾,秋子良,你俩准备装到什么时候?”黑袍武者突然对地上的两个少年,颇为不满地斥责道。
秋子良面无表情地起身,顺势拉起了冉耘艾,对黑袍武者低声回道,“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总会有机会找着你的。”
冉耘艾过去背起岳牧野,回头看了眼黑袍武者,嗓音低不可闻地问道,“你不是洞溪里的少年,又何必为了这群泥胚子出生入死?”
黑袍武者没有回话,而是转身走向客栈,“秋子良身为洞溪里子弟,却处处陷害栽赃昭侠,此等阴险狡诈之人的言语也配诸位豪杰信以为真?”
“我洞溪里少年尚且懂得同室操戈者何等粗鄙,为人所不耻,更不屑于此,尔等年长武者却不引以为戒,莫不是一大把年岁活到了狗身上,好叫小辈耻笑?”
“放娘希匹的,老子一身正派,敢拿项上人头担保,绝无二心觊觎桃花鱼,更无居心不良谋害你洞溪里少年。”有酒鬼愤然拍桌,痛心疾首地吼道。
“先前闹事者已被拿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有侠气酒鬼怒气冲冲,当先锁住武者气穴,叫这两人失去了一身修为,随手扔到大街上。
“虞舜卫何在?”黑袍武者仰头吼道。
“虞舜卫在此!!!”雾色中立马有虞舜卫现身,躬身拜见。
“拿下这两人送往岳府,交由牧少爷处置。”黑袍武者吩咐道。
虞舜卫不问缘由,上前提起二人,腾身一跃,消失不见。
正在客栈内低头喝酒的不少武者手腕一抖,险些被吓掉酒碗,先前大大咧咧的女人跳上桌子,高声问道,“小子是何来头,竟能调动虞舜卫?”
黑袍武者冷声回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洞溪里封侠卫与虞舜卫皆已登台。用不了几日,徵暘宗文昌武隆二星更会亲临我洞溪里。”
敲山震虎!
黑袍武者不求镇住所有人,但求能让这些人有所忌惮,至少不会明面上兴风作浪。
曹涪陵看着他有模有样,暗暗咋舌,不愧是耿星河的好兄弟,不只修为出众,谋略更是过人。
至于要不要担心知晓他俩到访洞溪里,纷至沓来的刺客,曹涪陵真的不放在心上。
我曹涪陵在递炤关,还真的不曾怕过谁!
打不过,我还能跑不过?
真当我武夫气一气生万气是空口白话?
“老娘来你洞溪里,连个好酒都没喝着,更连贺风流的影子都见不着,你小子还敢拿人来恐吓我?”女人似乎酒意上头,面色一怒,啪地一声摔碎酒碗,嗖地一声窜出客栈,当众朝着他一掌拍出。
“挑衅者,生死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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